而這時,祁容從房間走了出來開口說:「準備準備,等裡面的人醒了,就該上路了。」
眾人楞在原地,看向祁容,祁容從容不迫的把信紙攤開給眾人看。
信封上:時機以至,還請大家團結一心,鼎力相助!而最耐人尋味的是最後一句:「此人若有異心,非常時期可殺!」而落款的泥印不會騙人的。
眾人互相看了看,開口說:「這意思是裡面那位不是自己人?可殺?」
馬上有人反駁說:「是有異心。」
祁容敲了敲桌子,開口說:「好了,到時候我會見機行事的,你們倒是把嘴巴給把嚴了。」
其他人低頭是了一句後就坐在座椅上,問祁容:「頭兒!這人也等到了,可以喝酒了嗎?」
偏房那邊馬上有人接話說:「對啊!頭,我們已經數日沒碰酒了。」
祁容無奈一笑,說:「喝喝喝,但是悠著點哈,」說到這祁容看了看外面已經起的風沙,繼續說:「等這場風沙過了就啟程吧。」
眾人歡呼:「好!」
下午,元御按了按脖子處,這幾日奔波好久沒睡過這麼安穩,元御睜眼看了看木頂,馬上驚醒了過來。
看著陌生的房間,元御先看了看衣裝,見衣裝還是原來那身,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急忙拿出自己的東西,玉佩,銀子其他一些盤纏都還在,見四下無人,元御悻悻摸向內!里。
完整的信封,元御頓時放心,還好。而就在元御準備拿出手的時候,房門頓時被打開,元御抬頭只見祁容狐媚一笑的站在門口看著自己。
元御頓時漲紅了臉,解釋說:「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祁容也不尷尬的那種餐盤走向床邊,然後一隻腳關了門,眼裡帶有戲謔,點頭附議說:「我知道,都是男人,正常。」
元御下意識說:「我才不是……」男人兩個字卡在喉嚨,元御憋紅了臉,但是還好理智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
元御突然正襟危坐冷靜下來正經開口說:「咳,我為什麼躺在這呢?」
元御依稀記得自己最後好像是準備騎馬絕去的,祁容把飯菜放在床頭柜子上開口說:「都跟你說有風沙的,你偏要走,被風沙迷了眼,暈了。」
元御皺著眉,思索說:「不可能,這風沙有多大威力嘛?我會暈倒?」
話音剛落,祁容慢哉的突然俯下身,元御感覺到祁容的逼近,突然聞到一股不屬於自己身上的異香,元御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屏聲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