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鶴嚴也不急,輕品了一口茶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突然開口說:「對了,楊小姐一直刻苦訓練,尚且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吧。」
說完,方鶴嚴突然一個俯身把楊佑邇的手機放在她面前,「不看看嗎?」
楊佑邇不知道方鶴嚴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是話都到這裡了,楊佑邇解開手機,看著熱搜里的黑幕,無一不是都在為自己發聲,而熱搜忽上忽下的,在末尾徘徊著。
不等楊佑邇尋思方鶴嚴給自己看這個的意義,方鶴嚴冷呵了一聲:「這些粉絲倒是閒得慌,我花錢都沒壓下去。」
楊佑邇不滿的皺眉頭,在這些資本的眼裡,似乎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錢沒給夠。
「如果沒有其他事了,方總,我先告辭了。」楊佑邇不卑不亢的開口說,說完就要離去。
才轉身,方鶴嚴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楊小姐多久沒回過家了啊?有十年沒有欸?那你應該尚且還不知道你妹妹去世了吧。」
話音剛落,楊佑邇的步子再以無法跨出去,楊佑邇僵硬的轉回頭,看著方鶴嚴一字一句問:「你什麼意思?」
方鶴嚴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半抬眼說:「沒什麼,就是好奇,然後刻意了解了一下楊小姐的家庭。」
——回憶分割線——
「其實那時候當方鶴嚴說出事實的時候我就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逃跑,後悔自己懦弱的逃避,從不準備回故鄉去看看我的兩個妹妹。
當初我只顧著自己逃跑,但是家裡已經收了村南那個單身漢的錢了,我從來沒想過,」
說到這楊佑邇有些絕望的蹲下身體,眼淚也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來,而話語也變得哽咽起來:「為什麼一個爸爸媽媽會這麼不顧孩子死活,她才12歲啊,嗚嗚,那本該是我該遭受的,嗚嗚,12歲就要被嫁出去。」
在場的人看著蹲在地上,身體止不住顫抖的楊佑邇,頓時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甘潯然眼神暗了暗,看來自己好像也低估了方鶴嚴的惡毒。病房裡只有楊佑邇低吟的哭泣,甘潯然有些擔憂的看向秦嶼,秦嶼也有些失神的飄渺的看著遠方。
「你已經做的夠好了。」猶如每一次在自己絕望前的溫柔的聲音傳來,吳生花俯下身,擁抱著但都的楊佑邇。
「我知道你心中的愧疚,但是我們亦該向前看了,總是停留在過往只會被回憶困斃。」吳生花感同身受般談論說。
楊佑邇感受到吳生花單薄的身體,帶有紗布的沙礫感俯在楊佑邇的脖頸處,可能是感覺到同類的緣故,楊佑邇嘴比腦快的問出自己的疑問:「那吳影后是被什麼困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