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平沒再說什麼了,催促秦至臻和葉竹漪去換衣服別在這兒繼續挨凍,分開之前還調侃著讓秦至臻多帶帶葉竹漪,讓葉竹漪記得給秦至臻上小課的學費。
「某人是不是要嚇死了?」秦至臻說,「這麼怕被發現?」
「其實關係很好的閨蜜,互穿對方衣服也很正常吧?」
燈光將兩人影子拉得很長,緊靠在一起。但實際上她倆之間隔了點距離,葉竹漪聽出來秦至臻不高興了。
「你冷不冷?」葉竹漪不答反問。
秦至臻淡道,「不冷。」
她話音剛落,葉竹漪解開扣子敞開大衣把她一起裹了進去,「我看你都覺得冷,跟誰學的,成天跟個冰雕似的散寒氣凍人,以前明明是個小太陽啊。」
說不冷是假的,秦至臻繃著臉,卻壓不住唇角上彎,「跟你學的,這樣還怎麼走路。」
「好的不學學壞的。」
葉竹漪是從身後抱著秦至臻的,是不太好走路,她作勢要鬆手,秦至臻一把拽著她的手。
身後傳來低沉的一聲輕笑,「不是說不好走路麼?」
秦至臻抿了抿唇,在她手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不遠處路不平回頭看了她倆一眼,只覺這兩人之間有種說不上來的親密感,但有著隱晦的同性之情的劇都演了大半,朝夕相處的,感情好成這樣也正常。
靈光一現,路不平耙了下頭髮,喃喃道,「難道假戲真做了?」
*
即便葉竹漪有天賦到底也比不上秦至臻這麼多年經驗豐富。她對演藝圈確實沒什麼興趣,但她想努力和秦至臻比肩,如果這一場豪賭她賭贏了,至少她也能做到足夠與秦至臻相配。
之後的每一晚臨睡前葉竹漪都會和秦至臻對兩三遍劇本,不管是不是她和秦至臻的對手戲,葉竹漪都會和秦至臻一起探討所有角色的心理。
秦至臻常用路不平的話調侃葉竹漪,在她面前伸出手說,「學費呢?」
葉竹漪順勢將下頜搭在秦至臻手心,忽閃著眼睫,指指自己的腦袋,「這兒呢。」
「……」秦至臻逗小貓似的,用指腹輕輕磨蹭葉竹漪下巴,傾身過去對著紅唇吧唧一口。
親的又重又響,兩人都愣住了,然後一起笑倒在床上。
許是上一次的尷尬未消,除了那天擦槍走火外,誰都沒再特別提過床戲,心照不宣地就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