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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是跟陸大人說玩笑,陸大人又不理會我。」虞雪憐眨眼說,「小女是怕惹陸大人生氣。」

陸雋低下眼帘,大手護著虞雪憐的腰腹。

他先下了馬,隨即牽虞雪憐下來。

虞雪憐沒站穩腳跟,但勝在她有習武的底子,致使不失重心摔倒。

過了十八歲生辰,她的身量相較去年並無大的變化。

陸雋道:「只是玩笑話,我若生氣,氣量未免太小。」

他和她之間仍有一根弦在。

虞雪憐抬手抹了抹額頭的汗。

她瞧陸雋今日穿的是圓領袍,且騎了一段路,六月的天毒辣未消,陸雋脖子的顏色一定是熟過頭的柿子——他膚色不若他人那樣難測,到底是食五穀雜糧的人,明顯看得出來被熱著了。

「陸大人,」虞雪憐的荷包放著一瓶清涼粉,這方可避免汗濕,「你回去用這個塗身,這香粉止汗。離天涼還有段日子。你在衙門辦事,要提筆研墨,官袍穿著,一坐便是半晌,也沒蒲扇吹涼。」

虞雪憐是真怕陸雋給自個兒捂出痱子,她把瓷瓶遞給陸雋,道,「陸大人若清早沐浴,給胳膊、脖子、腋下都抹點。」

女子耐心囑託,恍若是妻子在交代臨行前的夫君,顧好身體。

陸雋點頭,把瓷瓶收入衣袖。縱有烈陽當照,可他的口中卻不感覺渴。

虞雪憐從郊外回去,順道拐了一趟夫子廟附近的肉鋪,買了幾斤下酒吃的燒肉。

爹爹今日休沐,母親不允他去打獵,他便待在府上練武。

南郢武將至六十歲解甲歸田,虞鴻還有整整八年的光景。

如今他手握上萬的兵權,歲俸銀四百兩。隨同先帝打江山的武將,除了他,就剩下定遠將軍了。

其實南郢的安寧,維持了不到十年而已。

虞鴻在後院的習武場挑銀槍,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他回頭一看,原是閨女提著燒肉來饞他了。

「爹爹。」虞雪憐讓小廝搬來桌椅,道,「女兒今日去了夫子廟。」

「專門去給爹爹買的」虞鴻喜上眉梢,把銀槍交給護衛收著,「是有些時日沒嘗這一口了,小廚房做的燒肉,始終不及夫子廟的。」

虞雪憐笑道:「母親近來要吃齋,祖母夜裡咳嗽,這燒肉自然是專門給爹爹買的。」

「哦」虞鴻狐疑地問,「穗穗今日是去夫子廟那兒遊逛了罷」

「爹爹不信女兒的話」虞雪憐說,「爹爹先吃,這肉是那大娘剛燒出爐的,正適合就著酒喝。」

她接著道:「宋老師走了半個月。女兒和卉娘,淺淺,閒得要長出蘑菇來了,整日不是跟母親去庫房算帳,便是拿針線刺繡。今兒個我去了郊外騎馬放紙鳶,知道爹爹在後院練武,就用私房錢到夫子廟買了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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