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又擋在她身前:「誰給你灌的酒」
姜早抬眸,正撞上他如墨般眸子裡暴露的怒意,她頓了頓,才道:「我自己喝的。」
她不想那段不好的經歷被他知道。
只是沈淮似乎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仍舊擋在那裡,絲毫沒有退後的意向。她有些忍受不了那道灼灼的目光,伸手要推開他往前走,「拍片來不及了。」
她的手觸到沈淮肩膀的一瞬間,被他反握住,往裡拽了一把,攔腰抱起來。
姜早無措之間下意識攬住了他的脖頸,反應過來之後,她蹙眉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不是想繼續參加那個比賽」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神情,語氣卻有些冰冷,「不好好恢復怎麼參加。」
晚上的醫院人很少,急診室也只有零星幾個病人在外面等著,空蕩的走廊上散著藥味,泛著涼意。
沈淮鮮少有明顯的情緒,她也鮮少看到這樣生氣的沈淮。
她沒有完全理解沈淮的話,直到沈淮不讓她下地走路,才領悟到那句話里的意思。
好在後來醫生看過片子,說只是小磕碰,到不了骨傷,這才答應她自己下地走路。
最後,她咬著牙打完第二針狂犬,在醫院這段不愉快的經歷才算結束。
車窗外微風習習,晚風輕柔泛著涼意,夜晚的馬路不算熱鬧,只有零星的車流。
沈淮把車在路邊停下來,側頭靜靜的看著坐在副駕的姜早。
路燈的半抹橘色光打在那張泛白的臉上,她閉著眼睛半寐,不知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在裝睡。
心頭莫名湧起一點煩躁,也漸漸被車窗外的風撫平了。
他還是不懂女人。
和小時候不懂母親一樣。
只能小心翼翼的試探。
上一輩的婚姻,他沒有從中學到任何東西,印象中,父母總是刻意保持著距離感,對他也是,讓他以為家人就是有距離感的。但他的夫人不是,距離不近一點,轉身就找不到她了。
下一秒,女人的頭往旁邊無意識的倒過來,他伸手接住。
這才發覺她好像真的睡著了。
下一秒,手機震動了一下,車裡很暗,手機亮起的光剛好夠看清上面的內容,是陸特助發來的簡訊。
他蹙眉,伸出的手已經來不及去按下關車窗的按鈕。
遠處升起一抹光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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