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他們踏入嫌少人觸足的實驗室。
在實驗室里,腳下地板被擦得一塵不染,連帶將反射天花板的白熾燈光都更耀眼了些。
隨處可見的精密儀器排列有序,每一件都透露著製造時的嚴謹,餘光的牆壁每寸都被精心擦過,論絕對清潔這塊,他們部門只有這塊是最好的。
穿白大褂的人面色不好的引他們進來,並在靠近一閃精細且莊重的大門前停下,「他在這裡。」
「要叫醒他嗎?」他問。
宋元立又是強行推上位做主,只能率先點頭,他凝視著這扇門脊背緊繃著說道:「對。」
說實話,關於研究的是什麼東西,他不知。
但既然是用來挾持翰汝石的,那光想就能明白,對方絕對不會是沒有攻擊性的存在。
越想,他越感覺得去死更好。
他攥了下拳頭,幾乎變成死魚眼,唇邊只用自己聲音念叨,「艹,我頭次後悔攤上這種能力。」
「咔。」
門被從內打開。
徹底打開後,一個躺在透明玻璃孵化倉的人影也緩慢坐了起來,對方身上穿同色調上衣和短褲,有雙極其漂亮的眸子,明明是正常顏色,卻仿佛墜著星光,多看兩眼都會覺得是在享受。
他,緩慢了撐著手站了起來。
似乎是門外的光亮不均勻的緣故,他先試探了走了兩步,等發現腳步並不軟時,才加快速度走出來,那白皙潔淨的面龐上還疑惑的蹙起眉。
他站在門口,光是雙白嫩的腳,手臂扶在門框邊,細聲的問,「我養的那個小孩在哪裡呢?」
小孩。
不相關啊。
難道搞錯了嗎!
宋元立們忽然朝身邊人看去,對方卻已經轉變神色,他像討好般探著上本身,眼神諂媚,「我們這就帶你去找他,他現在不在這裡。」
少年邊點頭,邊歪起腦袋問,「噢,你們是?」
「只是讓您住進來的服務員而已。」
他連忙回答,並猛然後退,用力踩了下宋元立的鞋尖,示意對方連忙為他們的出現找個藉口。
宋元立還不明所以呢。
但他在平時中,就是個聰明人。
「我是送你過去的,這些是」他抬起指尖指肌肉澎湃的下屬一圈,面頰極其認真,語氣真誠,「來這邊旅遊的,我的副業是帶他們在這邊逛,送你過去時也要順便帶他們逛逛。」
「哦。」少年也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