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為什麼不開燈啊?」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頭,楚月突然很想和沈星說話:「關燈打遊戲對眼睛不好。」
見沈星不理她,楚月又開始發散思維:「還是說你其實不是在打遊戲,而是在等我?」
「你想多了。」
說完這句話,沈星立馬加快了自己的腳步,想要離身旁的醉鬼遠一些,楚月顯然對沈星的回答不大滿意,仗著自己勁兒大直接把沈星拽到了牆邊:「你說謊。」
楚月胸有成竹地望著沈星,漂亮的狐狸眼中溢滿朦朧的醉意,沈星垂眸看著眼前人,終於還是招架不住地繳械投降了。
「是,我在等你。」
「我就知道,」楚月得意一笑,將飽滿的唇瓣彎成了更好看的弧度:「不過你也真是的,想要告訴我明天拍定妝照的事發微信不就好了,幹嘛非要等我啊,傻瓜。」
沈星:「……我看傻的人是你。」
眼看楚月已經到了宿舍門口,沈星也懶得繼續應付醉鬼,轉身回了自己宿舍,楚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十分不屑地扶著門框道:「呵,還在嘴硬。」
第二天一早,眾人都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的時候,楚月卻因為昨晚喝得有些多還在夢裡打比賽,就在她的德萊文馬上五殺的時候,沈星重重地敲響了她的房門。
「隊長,你這樣Money真的不會生氣嗎,」陳默小心翼翼地躲在藍酒後面:「其實我們可以給她打電話的,用不著這麼暴力……」
「她睡熟了像豬一樣,打電話不管用。」
沈星話音剛落,楚月就打開了房門,見到沈星,楚月死去的記憶又活了過來:「哦,拍定妝照是吧?稍等我馬上。」
看著頂著雞窩頭、來去如風的女子,陳默感覺自己對Money的濾鏡碎了一地:「原來Money起床的時候是……這個畫風啊……」
七分鐘後,楚月已經穿戴整齊、人模狗樣地坐到了大巴上,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見楚月絲毫沒計較沈星暴力敲門的事,陳默忍不住小聲和藍酒八卦道:「酒哥,Money在KPG的時候脾氣也這麼好嗎,我怎麼覺得她跟傳聞中的不大一樣啊?」
「Money在KPG的時候啊……讓我想想。」
藍酒拖著下巴想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Money在KPG那會兒有點兒自閉,一輸比賽就通宵訓練,誰攔她她就要宰誰,雖說她跟大家關係還可以,不過像暴力敲門叫她起床這種事,應該還是沒人敢幹的。」
「不過話說回來,那時候的Money也沒晚起過,」藍酒說著有些感慨:「來GA以後,這傢伙倒是沒那麼嚴於律己了。」
聽藍酒這麼一說,陳默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酒哥,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隊長在,所以Money才比較放鬆啊?」
「噓,小聲點兒,」藍酒朝楚月和沈星的方向快速地瞥了一眼,發現兩人都在閉目養神才對陳默道:「當著正主的面說這種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知道錯了,酒哥。」陳默連忙閉了嘴,然而有的想法一旦產生,就已經回不去了,陳默用自己的小號登了微博,然後默默將沈星和楚月的名字放在了一起搜索。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楚月和沈星全明星同隊的熱搜,然後是沈楚二人的恩怨史科普,再然後就是月粉和星粉的海量罵戰貼,最後才是一個叫做「星月超話」的神秘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