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權力的力量,是資本的力量。
所謂的律法倫理都是用在平民老百姓身上的,人家不都不在法律控管範圍內。還說什麼道德綱常。
人家一家對道德律法有最終解釋權和更改權。
萬惡的權力!
她怎麼就沒有。
投胎投胎投胎!
一直輸在起跑線上!
哎!
徐綰綰悲哀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惹惱了站在一旁的蕭時卿。
「我跟你說話呢?你敢無視本侯,徐綰綰,你最近真的變得太奇怪了。」
徐綰綰這才發現蕭時卿站在一旁,嚇了一跳,不爽地說道:「侯爺怎麼在我一旁?我要回聞心院,您去哪兒?」
蕭時卿頓時氣的五官擰成一團。
什麼意思啊她?
什麼叫「您去哪兒?」
這不廢話嗎?都快走到聞心院門口了,你問這個?
看來今天幫她出頭的事真的全忘了。
沒心肝的女人!
「我……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徐綰綰給了個「請自便」的表情,行禮道:「那奴婢不送了,奴婢到院門口了。侯爺好走!」
說完徐綰綰便帶著花枝等三人往前走著。
花枝和秋月一臉尷尬地看了看蕭時卿,一時也不知道該勸說些什麼。
蕭時卿頓時覺得自己被漠視了,這是天大的侮辱。
他怒火中燒,上前幾步攔住了徐綰綰的去處。
第39章 蔣氏讓春香掌家
「你什麼意思?」蕭時卿黑著臉問道。
「什麼什麼意思?侯爺擋我道了,我要回聞心院。」徐綰綰語氣平淡。
這蕭時卿什麼意思?莫不是又要揍她?
那可沒門,這兩天她又把警訓的殺招練了幾次。
來呀!試試啊!看誰先被打趴下。
做了這準備,徐綰綰的臉色也凝重起來。
「我都不跟你計較了,我今天在你父母前面都幫了你,你還跟我慪氣?」蕭時卿委屈的像個二十二歲的大孩子。
什麼幫她?
她努力回憶了一下,茫然的回看著他,「侯爺幫我什麼了?再說了,我沒跟你慪氣,我也不敢跟您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