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負重做一個都很費勁呢。
傅青山脫了鞋上炕平撐,謝晚棠問他坐哪兒,腰、背還是屁股,傅青山表示都可以。
謝晚棠怕給他壓壞腰,又怕坐背上壓得他心臟喘不過氣來,最後小心翼翼地盤腿坐到他屁股上。
身子往下一沉,傅青山收腹,手臂用力撐穩。
心想她果然氣他,選了一個受力最重的位置來懲罰他。(謝晚棠……??)
不過確實他有錯在先,就算一時情不自禁,也該考慮她的情緒,不該讓她那麼緊張,所以他該接受最重的懲罰。
謝晚棠坐在傅青山屁股上,身下人用力時,臀大肌線條的起伏她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她懷疑傅青山在故意在撩撥她……
這副身體裡好像真的蘊含著無限的能量,永遠不會累一樣,即使負重一個她,傅青山從始至終勻速起伏,呼吸均勻,甚至連粗重的喘息聲都沒有,到底是什麼樣的過去,練就了這樣一個鋼鐵般的男人呢?
這個年代沒有體脂秤,如果可以測體脂比,她相信傅青山的數值一定非常完美漂亮。
一想到這樣一副完美漂亮的身體獨屬於自己,謝晚棠就不由自主地揚起唇角。
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傅青山上身的毛衣被帶上去一塊,露出一節勁瘦有力的腰肢,每一條肌肉都繃成最美的形狀,誘惑著她伸手撫上這雕塑一般的身體,愛不釋手地摩挲著那小麥色的皮膚。
傅青山霎時頓住,掌心收緊攥成拳。
腰間不老實的小手還在到處遊走,一下一下,在他的警戒線上反覆觸碰,那片皮膚都跟著燙人起來,卻因為正在接受懲罰,什麼都不能做,像是在懲罰他的小心思。
他深吸一口氣,手臂用力,收腹下沉,只想趕緊做完剩下的。
等傅青山全部做完,謝晚棠摸到他腰間的皮膚已經微微冒汗,懲罰的效果也算是達到了,但今晚的傅青山那樣乖覺,乖覺到她忍不住想要逗他。
是而,等他全部做完,她從他身上下來後,兩人面對面盤腿坐著,她故作不滿意狀撅嘴:「你看你,都沒有喘粗氣,根本就不累,這個懲罰對你來說確實太簡單了。」
負重做伏地挺身當然累,傅青山也不是鐵人,但謝晚棠說他不累,他不能反駁,只抿唇看著她水旺旺的大眼睛,靜靜聽著。
謝晚棠靈機一動:「這樣吧,加罰一項,罰你誇我,嗯,要夸到我笑為止!」
懲罰嘛,當然要難才算懲罰,對傅青山這種嘴笨的人,罰他誇人比罰他做200個伏地挺身難多了。
傅青山聞聲果然皺眉,思索片刻,才笨拙地開口:「你很漂亮,你的眼睛特別亮,你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其實我就被你吸引了,一晚上都在想你說話、想你笑的樣子。」
謝晚棠怔住,聽到傅青山開口第一句說她漂亮的時候,她還想笑他直男。
沒想到,他接著甩下一對王炸,說對她一見鍾情,直接轟得她心底一震。
原來傅青山從那時候就開始喜歡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