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嫉妒兒臣即將皇長子,肯定是他,一定是他。」
「兒臣實在查不出來,父皇您要為兒臣做主啊!」
端坐龍椅面無表情的元豐帝:……
嫉妒個屁。
人家早生了,還是龍鳳胎,嫉妒你什麼?
想起龍鳳胎,已經遲疑太多天始終做不了決定的元豐帝心中焦慮更甚,完全沒有心思寬慰岑扶晞,「後宅的事朕不想管,你的孩子,你自己查,讓你母妃幫忙亦可。」
「去吧。」
竟是直接擺手讓他退出去了。
「父皇?」
岑扶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向上方完全沒將這件事放在心裡的元豐帝。
父皇怎會如此冷漠?
他甚至都不願意做點表面功夫問上兩句。
那是自己的孩兒,也是他的孫子!
時隔幾日,岑扶晞再度遊魂似的飄出了宮門,這次在宮門外等著的,不僅有襄王府的馬車,還有,劉家的馬車。
岑扶晞對站在馬車前的劉問仙視若無睹,徑直上了自家馬車,劉問仙也不惱,臉上的笑意甚至更深了些,也彎身上了襄王府的馬車。
兩人對坐無言,岑扶晞甚至都不想看劉問仙一眼,在他心裡,這就是殺自己孩子的兇手。
一直扭頭看向窗外。
馬車已經在長街上緩緩駛動前行,車軲轆聲一直在耳畔環繞,等徹底離開宮門前的長街後,劉問仙毫無預兆的開口,「殿下如今,是否覺得皇上格外陌生?」
聞言,岑扶晞依舊沒有回頭,只看著窗外。
「其實殿下早該察覺了,不是麼?」
「曾經還沒謀得天下時,太子殿下一枝獨秀,皇上就格外偏愛秦王。」
「後來太子身體虛弱不能理事,又剩秦王一枝獨秀,皇上就開始偏愛您。」
短短几句話就把岑扶晞的目光徹底吸引了過來,明明是客,但劉問仙一副主人做派,將七分茶湯的杯盞放至岑扶晞的手邊,定定看著他的瞳孔震動,唇邊的笑意更甚。
「如今只剩您一位皇子在朝堂。」
「您要習慣。」
「習慣皇上不再偏愛您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岑扶晞在心內咆哮,嘴巴卻像被人縫住了似的,始終開不了口。
—— ——
果然,哪怕保養皮膚都只能吸引江瑤鏡三五天的注意力。
而半個月過去,她只要一想到半個月都不曾沐浴過,瞬間身上哪哪都在發癢,尤其是頭皮,恨不得往死里撓,天天篦頭也無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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