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委屈了季方和和因他而死的人,暫不能幫他們徹底把仇給報了!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季方和的雙手沒有傷到手筋,崔大夫用了最好的金創藥給他治傷,又開了一些內服的藥劑給他調理,一個月內手上不能使力,等到結痂後就能行動自如,唯一沒發祛除的,是季方和手上的傷疤。
季方和當時聞言哈哈大笑,再三確認自己的手還能用後,才徹底鬆了口氣,見秦修文立在一旁眉頭緊皺,還有心情開玩笑:「大人,我這疤痕不得了,以後夠我吹一輩子牛了!等到我以後有了孩兒,我可要好好地和他們說一番,當年他們爹是怎麼勇斗賊寇,空手接白刃,保護了大人!」
秦修文上下打量了一番季方和,看的季方和毛毛的,這才一巴掌拍到了季方和單薄的肩膀上,拍的季方和差點就躺倒在床上了。
「你這也不算吹牛,說的本就是事實,不過最好還是把身板子練一練,否則就算我給你作證,我小侄子小侄女也不敢信啊!」
季方和雙手被裹成了粽子,抬起手想揉揉肩膀,又想起了崔大夫說不能使力,只能將粽子手呆呆地舉在前面,沒法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哀怨地看了秦修文一眼。
兩人對視間,不知道是誰先笑了起來,金秋的斜陽從窗口照入屋內,細細碎碎灑滿一屋子金色,爽朗的秋風捲起笑聲送至遠方,仿佛兩人又回到了當年那個茅草屋搭建起來的學堂,同窗而坐,讀書讀乏了,你取笑我一下,我捉弄你一番,不是血緣至親,卻一直是艱難路上互相攙扶的同行者。
科舉之路上一路同行,官場之路也不離不棄。
微斯人,吾誰與歸?
第42章
等到秦修文被刺殺的案件告一段落,衛輝府總算放開了戒嚴的狀態,所有人心中都為之一松。
其他縣的人只希望事情快點結束,但是新鄉縣的一眾老百姓也好還是原本投奔過來的流民也罷,在此次戒嚴過程中,要麼關門閉戶不出,不給捕快衙役們再造成困擾,要麼自發地組織起巡邏隊伍,每日三班倒,一有任何風吹草動就上報,絕不錯過任何可疑之處。
在戒嚴的那五天里,新鄉縣上下無人抱怨,都是發自內心地想要幫著一起將那伙賊人揪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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