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想過弄死張一鳴,這個小賤人竟然想毀了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玩男人是吧?
許霖伏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
樹底下的張一鳴等人已經分開找他了。
許霖伏仔細傾聽了一下,許大郎和許二郎距離這很遠。
張一鳴他們找了一圈過來,也沒有發現許霖伏。
張一鳴怒了:「都是蠢貨,明明他剛才還在,現在人怎麼不見了?」
「那現在怎麼辦?」
「他會不會發現我們要教訓他,找地方躲起來了?」
「要不就在這等著吧,他肯定要出來的。」
「他肯定在這附近的!」張一鳴冷聲道,頓了頓,他陰惻惻地衝著四周喊,「許霖伏,你再不出來,就別怪我們不客氣,要是被我們找到你,就將你賣窯子裡當眾人蹂虐的孌童小生!」
「識趣的,乖乖出來,只要你讓我們高興了,我們就放過你!」
許霖伏看著張一鳴那陰狠的嘴臉,從空間裡掏出一管特製的煙。
這煙沒有什麼味道,不會被發現,而且過後,也查不到什麼證據。
想玩是嗎?就讓你們玩個夠好了。
許霖伏躍下樹,找了個風口,打開那管子,任風將煙吹向張一鳴那邊。
解決了這幾個噁心人之後,許霖伏找齊了需要的藥材,跟許大郎兄弟會和,從另一條路下山回家了。
他對張一鳴幾人的事隻字不提。
兩兄弟也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等到晚上的時候,大富村忽然熱鬧了起來。
哭號聲和叫罵聲不絕於耳。
張桂蘭一下就聽出了其中有個就是劉氏的聲音。
她心煩,讓許大郎將門關嚴實一點。
「大半夜的也不消停!」許二郎嘟囔,「不知道哪家又招惹她了,真煩!」
在一旁研藥的許霖伏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但沒一會兒,許明哲出來了,示意許霖伏過來。
許霖伏有些心虛。
他這個五哥比許家的人都聰明,那幾個潑婦對罵的大嗓門肯定讓他聽出了什麼。
許霖伏乖乖地去了許明哲房間。
「怎麼回事?」他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許霖伏,「今天你們上山了,遇到他們?」
許霖伏知道瞞不過許明哲,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許明哲的眼神一下就陰鬱起來,放在扶手上的手也因為握拳用力青筋畢露。
「我知道了,這件事除我之外,別說出去。」許明哲深深吸了口氣,最終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