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夜色下,一輪明月掛在半空,高度恰恰好地懸在籃筐上面,像是下一秒就能直墜進籃網裡。
等反應過來時,千柚已經用手機拍下了一張照,將散發著光暈的皎白月亮定格在籃筐上。
[嗡嗡]
危煦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臥室里掛燙周一穿的正式制服,家裡也有傭人,只是他很小就被老媽帶著一起和團隊去山林觀察野生動物,有些事也就習慣了自己做。
[千柚:回家時看見了月亮~]
「!!!」危煦低著頭看聊天框裡的照片,又是放大看,又是圈細節,仿佛怎麼看也看不夠。
半晌,他咧嘴笑出了聲,明朗得像六月的太陽。
這還是千柚第一次和他分享照片,而且分享的籃球框!
危岸過來找兒子看見的就是拿著手機笑得能瞧見虎牙瞧不見眼睛的兒子,「……」
緊隨而來的小柴犬扭著屁|股,邁著四條小腿飛奔過去咬危煦的褲腿,「汪!汪!汪!」
危煦挑眉,彎腰給它看手機,「看爸爸的手機壁紙好看嗎?」
「汪!」
「是吧,我也覺得很好看。」危煦又問,「你說我要不要把聊天背景也換上?」
「汪!」
「行,聽你的,換上。」
危岸:「……」
「二寶,我剛看見你朋友圈,你讓我舉著手機給你錄了六七段視頻,你就發那麼一段啊?那一段還不完整!」
危煦抱起小柴犬,撓著小柴犬的下巴,「那段比較帥,更能凸顯我的護腕。」
全程拍兒子的危岸:「?「他目光一偏,看見開著的掛燙機,「你怎麼又燙衣服?昨晚不是燙完了?」「衣袖的地方有點褶。」危煦順手將小柴犬放進危岸的懷裡,「爸,你覺得我這頭髮長不長?」
危岸掃了眼危煦那頭烏黑的碎發,「……你不是上禮拜二剛剪的頭髮?」
危煦摸著頭髮,「是麼。」
說完,他繞過危岸往臥室外走,「爸,老媽的護髮精油是放在洗手台嗎?我拿來用用。」
危岸抱著懷裡的小柴犬,回頭看兒子,一人一狗的臉上都很茫然。
等等!
危岸恍然,這個臭小子不會是早戀了吧!
「我得告訴……」危岸本來想給愛人打電話聊兒子的八卦,可是想到愛人陪兒子過完生日就坐飛機帶隊去山林了,這會兒還沒下飛機,於是,他又給遠在國外的大兒子打電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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