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有福氣,食堂里剩菜剩飯餓不著了。」
佘曼梅笑起來風韻猶存,她穿上高跟鞋,在保姆剛拖完的地上轉了幾圈說:「晚上我就不回來了,陳總要我去他的私人舞會。」
伍風把煙掐在菸灰缸里,拍了拍剛到手的生活費,笑嘻嘻地說:「你有人約,我也有人約。老子手上錢還是香的,也要找個香的陪陪我。」
***
面前的茶几上擺放著吃了兩口的梅花糕、棗花酥和杏仁脆,杯子裡的咖啡喝了一半。
蘇柳荷穿著自製的羽絨服,從頭到腳輕薄舒適。頭髮燙成浪漫的捲髮,披散在肩膀上。細細的腰身繫著時髦的腰帶。腳下時尚的高跟長筒皮靴到膝蓋下方。
她站在客廳里轉了個圈,屋裡暖氣足,不大會兒功夫額頭出了層薄汗:「這個設計怎麼樣?」
顧毅刃見著笑著說:「比我去滬市見著的都洋氣,大設計師出手不凡。」
蘇柳荷幫著棉二廠作出來的羽絨服深受市民的喜愛,別人廠的工人無事可做,等待著下崗。棉二廠里加班加點做羽絨長服,棉二廠的工人三班倒都還趕不過來,聽說明年還要招聘工人。
蘇柳荷戀戀不捨地把羽絨服脫下來,盤起波浪捲髮在腦後。她拍了拍沙發,在地毯上玩耍的壇壇飛快地爬過來,攀著她的腿要往她懷裡鑽。
顧毅刃忍不住說:「小饞貓一個。你媽為了你的幸福,爸爸的幸福都不管了。」
壇壇最近睡覺找人,晚上非要跟蘇柳荷睡。有時候顧毅刃忍不住要跟蘇柳荷一起運動一下,壇壇見不到媽媽,便會在主臥里嚎啕大哭。
昨晚上,倆人乾柴烈火到一半,蘇柳荷聽到哭聲從他身上下來,留著他跟興致勃發的顧小兄弟面面相覷,說來實在難以啟齒。
黑夜伴隨著怨念以及隔壁壇壇酷酷喝奶的聲音,顧毅刃早上起來眼眶都是黑的。
蘇柳荷佯裝聽不見,餵好壇壇送到容嬤嬤房間裡,她要跟顧毅刃去看年底的擁軍演出。
可顧毅刃見著容嬤嬤關上門陪壇壇睡覺,扛著蘇柳荷就往主臥里奔,還把門從裡面反鎖上了。
「我輕點。」顧毅刃嘴上這樣說,手下沒見多留情。圈著蘇柳荷在身下躺著,低頭看著她說:「你男人需要你。」
蘇柳荷看眼手錶:「離演出還有四十分鐘。咱們過去要十五分鐘,收拾十分鐘。給你十五分鐘夠不夠?」
顧毅刃揉了揉她的唇,要是這裡應該是夠的,因為他捨不得欺負這裡。但要是別的地方,他可就覺得蘇柳荷瞧不起他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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