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嬸子慢悠悠扇著蒲扇,笑著說:「你這孩子脾氣不小,人還沒娶到家就先護上了。」
顧毅刃說:「應該的。」
高嬸子又在一邊樂。年輕真好啊,年輕人處對象也好。
高師長瞪了顧毅刃一眼:「私事沒大沒小就原諒你一次,公事上可不許這樣頂撞領導。」
「是。」顧毅刃見他們真要走,在後面說:「高師長…」
高師長回頭說:「知道了,儘快給你批!」
高嬸子拿蒲扇對他揮了揮:「放心吧。」
***
蘇柳荷洗完澡,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等著顧毅刃。
她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屋子裡一片漆黑,她抱著膝蓋歪著頭非常清醒。
她不過是又親了顧毅刃一下,被他推到浴室里洗澡,出來人就不見了。還以為能有下一步呢。
門外終於傳來開鎖聲,蘇柳荷歪著腦袋瓜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顧毅刃的影子出現在客廳地板上,接著他走到蘇柳荷面前聞到她身上的曼妙香氣。
蘇柳荷說:「你怎麼出門了?」
下一秒,她的唇被突然堵住撬開,顧毅刃開始攻城略地。她本能地昂著頭想要繼續承接他的霸道,一隻手撫上她的脖頸摩挲著她的動脈。
「怎麼不繼續了?」倆人分開後,蘇柳荷癱坐在沙發上,月光下她仿佛成為他的所有物,美的驚心動魄。
顧毅刃克制著氣息說:「明天有任務,先放過你。」
蘇柳荷有點遺憾,攪著發尾不滿地說:「那我今天睡哪裡?」
顧毅刃打橫抱起她,送到主臥里低聲說:「老實待著。」
他隨即進到浴室里,一個澡洗得格外漫長。
等他出來後,打開臥室的燈發現蘇柳荷杏眼炯炯有神地盯著他,他磨著後槽牙冷笑著說:「睡不著?」
蘇柳荷小聲地「嗯」了聲。豈止是睡不著,甚至有點欲求不滿。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雖然他們的小別有點誤會在裡面…
顧毅刃站在牆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說:「今天你還有事情沒有解釋完。」
蘇柳荷咽了咽吐沫說:「什、什麼事?」
顧毅刃見她心虛的模樣,嗤笑著說:「你為什麼要到福州?」
蘇柳荷說:「聽說…我爸媽都在這邊。」
顧毅刃套路她:「過來探親?」
蘇柳荷眼睛一亮,咦,這話似乎有迴轉的餘地。要是說探親,並不是一走了之,顧毅刃會不會不那麼生氣?
至於分別信上的「遠走高飛」,回頭她多跑幾趟郵局,讓那封還在漂洋過海的分別信也遠走高飛不就得了。
她自以為想到對策,傻乎乎地說:「對呀,請了一周假。」
「還回京市?」
「回呀。」
顧毅刃笑了笑:「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