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酒席上,喝的滿臉通紅,大大方方地承認上門女婿的身份。別人開他幾句玩笑話,他也憨笑著讓過去,不跟人家置氣。
蘇柳荷在飯桌上小聲跟顧毅刃說:「喝了酒被人開玩笑還收得住脾氣,是個能成事的。香菜媽眼光真沒錯。當年看上你,現在看上他,都是好同志。」
顧毅刃笑了笑,也覺得這位上門女婿不錯。光看香菜家屋檐下掛著的兔子肉,還有笸籮上擺著的麻雀干,就知道是個勤勞肯乾的。
「你看屋頂也給修了。」顧毅刃指著一處說:「記得從前這裡老長雜草。」
蘇柳荷說:「過日子就是這樣。別得不多求,有個知冷熱、會疼人的對象就很好。小夫妻倆一條心,勤快持家,早晚也會好起來。」
顧毅刃給蘇柳荷夾了點菜,輕聲說:「羨慕了?」
蘇柳荷摩挲著碗沿,坦誠地說:「有家了嘛。」
顧毅刃深深看了她一眼,知道她骨子裡對親生父母還是有期盼。嘴上說的再好,有些心情是控制不了。
可能是在外面吃飯受了風,蘇柳荷回家以後被炕屋的熱氣一蒸連打了幾個噴嚏。
「就這樣還想去單間睡?」顧毅刃把小爐子提起來,去了些炭火,將熱水壺坐在上面。
蘇柳荷覺得他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悶悶地說:「我怎麼就不能睡。」
顧毅刃今天像吃錯了藥,聞言接了句:「你知道從前我為什麼要睡過去?」
蘇柳荷猛抬頭,不知道他為何提起這件事。青春期把褲頭當旗幟,這種事情不提也罷。
偏偏顧毅刃又說:「你是不是跟我一個原因才要睡過去的?」
蘇柳荷的臉倏地紅了,否認說:「什麼原因我不知道。」
顧毅刃倒了杯水,遞給蘇柳荷一包感冒藥守著她吃下去,緩緩地說:「昨晚我也沒睡好,聽見你叫我的名字了。」
蘇柳荷剛咽下去的水差點噴出來,瘋狂咳嗽。
她做那種夢的時候居然叫顧毅刃的名字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吧?
蘇柳荷沒底氣,蔫蔫地說:「你聽錯了。」
顧毅刃吁出一口氣,接過搪瓷杯放在床沿上,坐在蘇柳荷的旁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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