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跟著阿烈離開,落染上前來,自從太子逝世,而國師被獻祭之後,殿下整日往外跑,神色愈發冷肅,也愈發沉默寡言。
從前國師在時,她常常都是喜笑顏開的,而現在,她的喜怒哀樂好像都在火祭那一天跟著國師一起,被燒成了灰燼。
落染這幾日便開始惴惴不安,說不上為什麼,總覺得會有事情要發生。
而現在,殿下竟然解散了自已的侍衛隊,讓她這種不安感更加強烈了。
「落染。」
果然,殿下看向她,那神情分明沒變,可她卻沒由來心驚了一下。
泱肆望著她,柔和了神色,輕道:「你也出宮去吧,跟著沐佑,他會照顧好你的。」
心中的不安終於落到了實處,落染張了張嘴,一下就哽咽了:「殿下,您連落染也不要了嗎?」
白玉在兩人腳邊跳來跳去,泱肆本想伸手拍拍她以示安穩,但還是蹲下身來,將白玉抱起,送進她懷裡。
「去吧,帶著白玉一起,聽話。」
落染抱著白玉,知道殿下雖然很溫和地同自已說這些話,但其實內心早已堅定,無人能改變。
看她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表情,泱肆勾起唇,無奈地笑了笑。
可是她的笑容里,已經沒有了真正的快樂。
「不准哭,把自已照顧好,把白玉照顧好,我以後會去看你們的。」
第225章 為什麼
這幾日陽光明媚,京上城的夏天總是萬里無雲的晴朗,熾熱的空氣仿佛被點燃一般,浮躁的熱浪在空中翻滾,叫人心裡也跟著浮躁起來。
泱肆站在未央宮的長廊下,整理前世今生的記憶,整顆心都往下沉。
陽光斜照進來,刺進眼裡,她眯了眯眼,轉身,走出長廊。
養心殿,帝王正伏案桌前,批閱手中的奏摺。
泱肆推門進來,徑直在案桌外跪下來。
魏明正抬起頭來,面上沒什麼表情:「怎麼了?」
泱肆看著他,還是那樣威嚴,凜然可畏的帝王氣場。
而面臨她時,總習慣和善地笑,慈愛地喚她阿肆。
可是啊,可是。
「父皇,兒臣前來請罪。」
「請罪?」
魏明正放下手中的奏摺,問道:「何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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