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泱肆覺得自已好像見過這樣一個人。
應當是前世見過,可能是她沒往心裡去,所以印象不深。
「是他給你下的毒嗎?」
宮女點頭,她原本不確定,但是後來就確定了,那人根本就沒有想過救她,甚至怕她泄密,所以才下毒。
泱肆又道:「把你被毒的場景講一下。」
宮女寫她在牢里昏迷了,迷迷糊糊有人踏進來,往她嘴裡灌東西,喉嚨痛到撕裂,徹底暈過去,再醒來就不能說話了。
「這些你都告訴阿烈了?」
宮女點頭承認。
所以,阿烈知道,但她回去向泱肆稟告的是,這宮女不僅被毒啞了,而且意識不清,什麼都沒法交代。
那麼,阿烈與那個有眉心痣的男人,肯定有聯繫。
能在宮中來去自由,甚至能進出皇城大牢,泱肆猜,這個人有極大的可能,是宮裡的人。
泱肆根據她的描述,簡單畫了一副畫像,「大概是不是這樣子?」
宮女:「還要再強壯一些。」
強壯,習武?
她又重新畫了一幅,四十左右的男人,身形魁梧高大,眉眼兇悍,眉間有一顆痣。
宮女連連點頭,七八分像。
泱肆愈發肯定,自已見過他。
否則怎麼會僅憑她三言兩語,就能夠畫出來。
「行,辛苦你再在這裡多待幾天,他們不會虧待你的,你要是想起什麼來,就立馬寫下來,讓人傳給我。」
泱肆拿著畫像站起來,宮女扯了扯她的衣袖,一邊比劃,一邊咿呀想要說什麼。
「你弟弟?」
泱肆知道她擔心什麼。
「你放心,他很好,你也安心待著,我說到做到,你們姐弟倆會平安相聚的。」
宮女鬆了手,又從椅子上起身,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泱肆低頭睨了她一眼,「行了,起來吧。」
她拿著畫像踏出去,讓廉獄帶她去找慕藺。
她把畫像給他看,「當初來十四閣找你們做生意的那個人,是不是他?」
慕藺望了一眼,「身形有些像,但當時那個人戴著帷帽,臉上是否有痣不能確定。」
他再次畫了一幅畫像,那個男人幾乎將自已從頭罩到腳,什麼都辨不出來。
泱肆將他畫的畫像上的腦袋折進去,與自已手裡的重疊對應,更加精準地確定了此人的身形與臉上的特徵。
「你不是答應過我會去查此人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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