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男人擁有他這樣的地位,遇到一個再歡喜的女子,估計頂多也就是向天下人宣告,她是我的鬼市主夫人,與自已平起平坐。
他偏生與一般人不一樣,他甘居在她之下,將所有的全都給她一人。
泱肆笑彎了腰,道:「先不要吧,我也想神秘一點。」
她說完這話,男人沒有回應,也不再看她。
泱肆察覺到不對勁。
不是吧?這樣都要生氣?
怎麼還帶急著宣告自已不再是老大的?
泱肆還是笑,沒辦法補充道:「你給我一樣能夠證明自已地位的東西就可以了。」
江衎辭上前扶住她,語氣頗有些不情不願:「已經給你了。」
泱肆不明所以:「什麼?」
「你手裡那塊令牌,是我的。」
她愣了一下,所以,他真的早就做好了全都送給她的準備。
「你有沒有想過,我今日要是沒來呢?」
如果她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呢?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
「我說如果嘛,如果我真的不來呢?」
大家都已登船,只留下其他人在整理自已的攤位和貨物。
他徑直牽著她往外走,走上廊橋。
「如果你不來,就得等到成親時,才能讓你按指印。」
那就得晚一點收到這個聘禮。
鬼市的人紛紛看過來,即使戴著面具,泱肆也能看出他們所有人臉上皆是滿滿的震驚與難以置信。
但無人敢上前詢問,只是吃驚地遠遠看著。
這麼多人看著,泱肆少見的羞窘起來。
江衎辭反而像無事人一樣,牽著她穿過長廊,在眾人的目睹之下,又帶著她上了自已的馬車。
……
泱肆回到宮中時天色已經是大亮,落染正晨起打點未央宮的事務。
雖然在黎塘待了一夜,但她在船上睡了一會兒,所以現在還沒有困意,喚來落染,她道:「你做點酥酪裝起來,本宮一會兒帶去梅閣。」
落染應了是,正要替她更衣,外面有人喚。
「殿下。」
她一聽就知道是誰的聲音,泱肆看見臉上的神情僵了一下。
「你先去忙吧。」
「是。」
落染踏出去,阿烈站在外面,看到她,如往常一樣,點頭示意。
只是不再喚她落染姑娘,就已經踏進殿內。
泱肆問:「找到了?」
阿烈單膝跪地:「殿下恕罪,幾乎翻遍了京上城,沒有尋到王琪的蹤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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