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時在獵場,他連無辜的江衎辭也起了殺心,甚至派了大半的人去追殺他,泱肆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阿烈道:「是。」
「他爹呢?」
「還在牢獄中。」
「讓看守牢房的獄卒看緊了,不能再出什麼岔子。」
王侍郎雖然認了獵場的罪,但卻說雲山地窖里背後的秘密空間與他們無關,他們只是負責讓城門吏打開城門,只知道有少女被送進城,至於運了什麼出去,他們根本不知曉,也不敢過問。
而林崇也是咬死這一點,說自已沒有做過私運火藥的事情。
徐鴻光將軍那邊一日不傳來找到火藥的消息,他就在獄中嘴硬一日。
不過,泱肆知道,這都不過是時間問題。
西北距京上路途遙遠,傳信都需要很久,更別說排查了。
所以,就讓他們賴著多活幾日吧。
遲早的事情。
阿烈領命離開之前,又問了一句:「殿下可要回宮?」
泱肆來時是步行而來,阿烈想著自已可以趕來馬車,送她回去。
只是泱肆還沒來得及回答,身旁的人就將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她被迫攬著與他貼近。
「不回。」
他的聲音平淡如水,言罷,就這麼攬著她與阿烈錯身而過。
泱肆仰頭,笑得促狹:「幹嘛呢你,就替我做主了?」
江衎辭眉間有些冷色,「他今日為何一直跟著你?」
以前也沒見那人總是跟著她到處跑。
至少,在她開始黏著自已之後,她好像有意不讓那個侍衛出現在他們兩人之間。
泱肆抬起手去摸他搭在自已肩頭的手,「你還說?他來找我說什麼你沒聽到嗎?還不是因為你當初差點把王琪弄死了,讓人家有機會逃了,他才來找我稟報。」
江衎辭看著前方的路,「殿下在怪罪臣?」
這段時日,他已經很少像以前那樣殿下長殿下短的,也很少會以臣自稱,基本上都是以你我相稱,所以此時泱肆知道,他又又又生氣了。
準確來說,是又醋了。
不知道這傢伙醋勁還挺大,像個不講理的小孩兒似的。
但是她樂意寵這個小孩兒。
「哎喲喂,等會兒去吃飯,要給我們莫辭點一道糖醋魚,哈哈哈哈……」
江衎辭語氣有些生硬:「……不吃。」
「真的嗎?可是我覺得你會喜歡吃哎。」
「……」
和江衎辭在外面呆了大半日,直達入夜泱肆才回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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