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回過身來,似乎是對她道了聲謝,同樣是捂著肚子上樓回到房間,凜寒看見他的臉色有些蒼白。
過了大概一刻鐘的時辰,方才那婦女端著一個托盤上樓去,上面盛著一隻藥碗,裡面裝的不知道是什麼藥,還有一塊黑布,包裹著什麼東西,凜寒看不出。
她叩了下門,然後推門直接進去,並隨手關上了門。
凜寒疑惑,他受傷了?可是他們這一路走來都無風無浪,他怎麼沒見著他什麼時候受了傷?
又過了一刻鐘,婦女端著空藥碗走出來,黑布不見了。
凜寒又等了一會兒,沒再見到阿烈出來,於是他下了樓,去後廚尋方才那個婦女。
他遞給對方一個銀錠,「方才你去送東西的那個人怎麼了?」
老婦看向他,黑巾蒙臉,濃眉大眼。
她笑呵呵道:「哎喲,那小公子啊,是胃症犯了,我給他送點暖胃湯,和幾副貼的膏藥。」
胃症?凜寒將信將疑,揭開爐灶上瓦罐的蓋子,往裡面瞧。
生薑、枸杞、紅棗、蓮子。
確實是普通的暖脾胃的湯。
他放下蓋子回過身來,老婦對他笑:「大人可還有什麼疑問?」
他搖了搖頭離開後廚。
老婦看了眼他的背影,將銀錠收起來,裝作無事發生。
凜寒回到自已的房間躺下,只是一整晚都不敢深睡,一直提心著隔壁的動靜。
那個人似乎是痛得厲害,一晚上翻來覆去,直到天快亮時,才漸漸安靜下來。
可是不到半個時辰,凜寒都快要陷入沉睡時,隔壁的人卻又似乎起身下床了。
他連忙也穿上鞋,果然見阿烈已經拿著隨身行囊下樓走了。
看一眼外邊,天剛剛亮起來,客棧里只有幾個堂倌在擺放桌椅。
這人,都犯病了還要馬不停蹄地趕路?也不知道休養的?
凜寒趕緊收拾好,跟上去。
徐鴻光將軍在今日傍晚時分抵達了京上。
作為一個駐防大將軍,邊疆離不開他,所以他是掐算著日子,在聖祈的前一日才趕來。
而此時尚處於齋戒,一切從簡,不可設宴。
徐將軍卻也是並不在意這些形式上的東西,一進宮,就直奔坤寧宮。
坤寧宮的院子裡有一個鞦韆,是兒時父皇親自為母后搭建的,後來母后常常抱著泱肆坐在鞦韆下聊天。
母后走後,泱肆也常常會一個人坐在鞦韆上,緬懷那些一去不復返的時光。
在她的記憶里,母后是一個很溫暖的人,不論何時永遠面帶微笑,那樣溫和的笑容好像刻在了她的臉上一般,明媚動人,照亮了她整個童年。
母后教她和皇兄讀書寫字,會給他們講好多好多故事,和他們在坤寧宮捉迷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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