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後,泱肆趴在門邊,耳朵貼著門縫,認真聽著屋外的一舉一動。
許久過去了,什麼也沒聽到。
什麼嘛,是看不出來她在慪氣嗎?
哼!
更氣了。
正生著悶氣,門突然被拉開,她沒留意往前一栽,跌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
視線里,是他繡著雲邊的衣襟,往上一些,他乾淨利落的下頜線之下,喉結突出,禁慾又性感。
泱肆意識到,她是真的栽了。
眼睛眨了眨,指尖已經先理智一步,摸上了他微涼的喉結,說出的話也是不過腦子的:「它會動嗎?」
軟糯懵懂的嗓音,一雙靈眸一動不動盯著看,好似真的很好奇。
餘音剛落,肉眼可見那塊凸起在她的指尖下上下滑動了一下,觸感清晰,甚至還發出了一些不可思議的疑似吞咽的聲音。
泱肆驚了一下,縮回手指,卻見他的喉結頂端,泛起了薄紅,襯得他的皮膚愈發的白。
該死。
要命了。
怎麼會有人,摸一下喉結,還會紅的。
泱肆頭都不敢抬,完全不知道自已在胡說些什麼:「呵呵、它好像……害羞了……」
不說還好,一說,又滾動了一下。
「……」
氣氛有些怪異。
江衎辭先反應過來,後退兩步,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隨即不自然地咳了一下。
泱肆也漸漸思緒回籠,埋著頭走出去,往鞦韆上一坐。
然後又不可遏制地胡思亂想,他這裡為什麼會有鞦韆?他以前吃的飯食是不是那個女人做的?他一輩子未娶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她?他為什麼不同自已解釋?
愈想,心裡就愈煩躁。
她從鞦韆上下來,走出去,臉色很臭,也不同他說話。
聽見後面有腳步聲跟上來,跟在她身後,但就是不靠前。
泱肆偷偷回頭望,見到白玉跟在他腳邊。
直到走到大門口,身後的男人才終於又開口道:「臣讓人送殿下回去。」
泱肆本來想拒絕,但是思索了一下,還是沒出聲,在門口站定,盯著自已的腳尖。
「殿下莫要多想了。」
他走上前來,站在她身側,嗓音低沉又淡漠:「殿下想的所有可能,都沒有。」
泱肆懷疑自已是不是聽錯了,她歪臉過來看向他,卻見他只是目視前方,臉上平平靜靜。
他在跟她解釋嗎?
好吧,雖然解釋得敷衍了些,但還是很奏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