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染見她按了按眉心,不解道。
曾經的長公主,是不會同後宮裡的娘娘們打交道的。
「她們想找一座靠得住的大山,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能耐靠。」
泱肆更衣後,吩咐落染不用備膳。
「殿下現在便要出宮?」
「嗯,今日應該不會有人再來未央宮,若有人來,你便見機行事,本宮可能晚些時辰回來。」
她推開門出去,阿烈候在外面。
「殿下可需要屬下隨同?」
「不用,本宮還有些事交給你去辦。」
泱肆看向廊外,今日總算並未下雪。
「你去一趟藥王谷,替本宮尋幾味藥材來。」
阿烈頓了一瞬,才恭敬道:「是。」
泱肆挑眉,藥王谷在南疆,路途遙遠,這人便是如此,只要是吩咐的事情,不論是什麼,從不過問,一定會照做。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儘量在臘月之前趕回來。」
泱肆仍然是避開所有人的視線出了宮。
目的地,自然是國師府。
國師府依然無人看守。
她輕車熟路地翻過牆頭,卻一眼看見坐在院落中的人。
他今日竟穿著暗黑色的衣袍,坐於石凳上,脊背挺直,讓泱肆想起她在夜郎時,見到的一整片水杉,筆直勁挺。
他的腳邊,那隻白花花的雪狐正懶洋洋地臥在地上,半眯著眼小憩。
似有所感,男人突然掀起眼帘看過來,恰巧與她對視。
他的眼睛亦是生得極美的,眼皮單薄,眼角細長,這樣看過來時,眼尾輕輕上揚,竟透出些魅惑來。
泱肆記得,因著這雙眼,京上不少女子稱其為「江美人」。
想要嫁給他的人亦是數不勝數。
只是這個人,前世年過三十仍未曾娶過妻。
她也好不到哪兒去,孤身一人征戰十多年,用落染的話來說就是,殿下已經把自已嫁給大北了。
不過重來一世,她想為自已而活了。
江衎辭見這牆頭上突然冒出來一個小腦袋,傻愣愣地看著自已,一雙明亮的眼裡分明有許許多多他看得不甚明白的情緒在翻湧。
他站起來,走至牆下,抬起頭來。
「殿下,為何又翻牆而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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