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著樓下噼里啪啦的響動,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下樓,拎沙袋一樣挨個把人丟回各自的房間。
蘇群玉還老大不願意的扒著連亭嘟囔道:「憑什麼晏青棠就能吃到各種口味的辟穀丹,換成是我就只能吃到各個角度的拳打腳踢——我還是不是你親師弟!」
他說著說著竟哽咽起來,一時涕泗橫流,仿佛在哭這世道的不公。
連亭:「……」
人真的會被這群酒鬼整無語。
酒鬼們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睜眼就把自己做的丟人事忘了個乾淨,全然不記得自己昨夜是如何由人到猴,抱著柱子直喊蕪湖的了。
晏青棠也暈頭轉向的爬了起來。
房門忽的被敲響,隨後連亭端著湯盅踏了進來,見到晏青棠的那刻,他的腳步滯了滯,耳廓瞬間泛起了紅暈。
晏青棠沒發現他的不自然,只是按了按隱隱作痛的眉心。
「我昨晚怎麼回來的?」她瞪著眼想了半天,記憶卻只停留在杯盞相撞,酒液入喉的那瞬間。
她喝斷片了。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連亭眉目稍稍一動,琥珀色的眼黯淡了一瞬,竟有些許失望。
昨夜那溫熱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面頰之上,可記得的似乎只有他一人。
他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唇。
連亭獨自吞下這從未有過的奇異情緒,看不出異樣的上前幾步:「師姐昨夜宿醉,喝些粥會舒服許多。」
湯盅被打開,甜香氣瞬間瀰漫開,晏青棠的肚子適時的發出咕嚕咕嚕的響動,她接過湯匙,小抿一口。
甜粥被燉得軟糯,溫度也剛剛好,幾口下去胃裡都暖融融起來,晏青棠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幾乎想就地躺下再睡個回籠覺。
她這覺最終也沒能睡成,畢竟今日還有正事要辦。
依照昨夜的商定,今日他們便要出發西行。
至於容瀲囑咐的讓她和連亭不要亂跑趕緊回宗這件事,早就被她忘到了腦後。
——回青山宗是不能回的,只能去佛宗溜達一圈這個樣子。
然而等一行八人出了城,便又犯了難。
佛宗地處極西之域,路途遙遠,怎麼去還真是個大問題。
晏青棠偏頭問蘇群玉:「你這麼有錢,那能買艘雲舟嗎?」
蘇群玉:「?」
一艘雲舟大幾百萬靈石,別說他兜里沒揣這麼多靈石,就算他有,那錢也不是這麼燒的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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