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批待宰的羔羊。
一個帶著口罩遮得嚴實的男人抱著個女人看了他一眼,徑直朝電梯走去。
刀疤皺眉問前台禮儀:「那人為什麼不登記?」
前台禮儀朝他指的方向看了看:「剛才旅遊團的團長說他們其中幾人的包在來的路上被偷的,團長出示了警察那邊幫忙出的證明,說過兩天拿到臨時身份證再來補上。」
刀疤點頭,透過那人的雙眼,他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繞是性子跳脫的阿月都安安靜靜走著,目光犀利巡視周圍。
瞧著站在前台的刀疤男指了指老大,她默默打量,按動微型攝像機將他的全貌拍下來。
穆荷給她做掩護,在刀疤男望過來的那一秒腳步一停遮住阿月大半個身子。
他好高,阿月仰頭看他。
穆荷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別被發現了。」
阿月眉梢一挑,抬手去抱他的手臂:「好的,男朋友。」
打情罵俏的情侶,刀疤收回目光。
姜怨忍不了了:「為什麼讓我背你的行李包?」
阿月回頭看他:「因為重。」
姜怨指向穆荷,氣急敗壞:「為什麼不讓他背?」
「因為重。」
「……」
穆荷懶得同他們爭執,也沒甩開阿月的手,抬步離開。
這周圍,似乎有很多蒼蠅盯著他們。
傅景深打開酒店房門,關上門示意她先不要出聲。
房間角角落落全都沒落下檢查一番,在浴室的插座里檢索到攝像頭,找出刀子撬開插座,將攝像頭扯出扔進垃圾桶里。
做完一切,傅景深揉揉她的腦袋:「沒什麼東西了。」
雲星順勢靠近他懷裡:「很危險?」
傅景深抱著她走到陽台,看著外面零零點點的燈光。
「這座城,很多人來了,一輩子就走不出去了。」
毒品,賭博,黃色產業鏈,沾上任何一個都很難全然抽出身子離開。
S國特警說,他們安插在這邊的臥底,沒幾個能幹乾淨淨走出去。
任務成功,戒毒所至少要呆個兩年。
不成功,命也沒了。
雲星嘆息:「一輩子,好長。」
不願她沉浸在這種不好的情緒里,傅景深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笑著問:「今晚可以嗎?」
雲星:「???」
她呆住,樣子軟萌,傅景深笑意更深:「不是想,一年生倆?嗯?」
雲星往他懷裡縮了縮:「你不耍流氓不行嗎?」
傅景深把人抱回房間裡,把窗子關上,用棉被把她裹住:「怎麼這麼怕冷啊?」
「你養出來的嬌氣娃娃唄。」
說得挺對,傅景深彎唇,拿出她的手機:「嬌氣娃娃,幫哥哥叫你的人過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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