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是一秒就考慮好了。
白堞看到段澤瑾臉色突變,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深知段澤瑾的性格,他不希望他為了救他而做出犧牲。
他急切地喊道:「不要,段澤瑾,你不要聽他的。」
話音未落,白堞突然發出一聲驚呼,他被更快地放下離絞肉機近了一些。
這一幕讓段澤瑾的心猛地一緊,心臟都要跳到嗓子。
段澤瑾大喊一聲:「好!我跪!」
他的身體下沉,雙膝重重地跪倒在地,暴露在外的脖子上湧現青筋,一字一句:「這樣總可以了吧。」
姬無麼停下了手中的按鈕,看著段澤瑾的舉動,嘴角揚起一抹感到有趣的笑:「呵呵,你居然真的做了,真是太好笑了。堂堂段家少爺,居然在我面前下跪,我讓你跪下,只是說我要考慮一下而已。嗯,那我考慮一下吧。」
他裝模作樣地沉吟了一下,仿佛真的在深思熟慮,但實際上,只是兩秒,敷衍的明目張胆:「考慮好了,那就是我不放!」
姬無麼的話音剛落,他手一揮,那群黑人打手立刻上前,圍住了段澤瑾。
段澤瑾但面對突如其來的暴力,他只能盡力護住要害部位。那些打手下手極狠,每一拳都帶著勁風,拳拳到肉,發出沉悶的聲響。
在上面的白蝶看著的焦急,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但是在混亂中顯得如此微弱,根本無法阻止那些打手的暴行。
段澤瑾被打得躺在地上,像一條喪家之犬般艱難地喘息著。
他身上布滿了傷痕,嘴角掛著血跡,但依然惡狠狠地盯著台子上的姬無麼,恨不得挽下一塊肉來。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人是蘇燁州,他的出現似乎帶著一種微妙的變化,空氣中的緊張氣氛瞬間加劇了幾分。
蘇燁州的眼神冷冽,他看著地上受傷的段澤瑾,又看了看台上的姬無麼,又瞧見被吊著的白堞,「你......」
很顯然段澤瑾來談判結果是失敗了,安耐住眼下的焦慮和憤怒,他整理了一下思緒,乾脆開門見山,對姬無麼說:「你究竟要怎麼樣才放了白堞?」
姬無麼斜眼盯著蘇燁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突然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你,蘇家的小少爺。」
他頓了頓,狡黠於眼中一閃而過,接著說道:「最近我們姬家好像跟你們家附近的那塊地有生意,這樣吧,你把那塊地讓給我們吧。」
蘇燁州心中猛地一沉,那片地的價值高達三個億,是蘇家的核心資產之一,姬無麼竟然如此獅子大開口,顯然是看準了白堞的安危,趁機敲詐。
蘇燁州的眉頭緊皺,深知這塊地對蘇家的重要性,但眼前的局面讓他不得不考慮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