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堞羊猛的睜開眼睛,看著好像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沈洛斯突然對這種純白生出了厭惡,產生了一絲將這張白紙染黑的惡劣想法。
是不是其他人叫你做什麼,你也真的能夠去做什麼?
如果是更過分的做法呢,你也可以忍受嗎?
「繼續。」他命令白堞繼續剛才的動作,湊到他的耳邊,鼻息噴灑,「拉-開-我-的-拉-鏈-」
他眼中興致盎然的盯著他瞧。
出乎意料的是小綿羊也有他的羊角和脾氣。
他被狠狠的沖了一下。
小綿羊推開他,「我不要!」
「你自己明明就可以。」
白堞氣呼呼的推開他。
因為他都可以把自己按在牆上了,還說他沒有力氣上廁所。
簡直在開玩笑。
把他當傻子在耍嘛?
他生氣了,他不要再照顧他了!
所以他不會照顧他上廁所的!!!
白堞帶著熱乎乎的氣焰跑出去,廁所門「嘭」的一下被關上。
沈洛斯有些遲鈍的看一下自己被推開的臂膀。
哦吼,小綿羊居然還有自己的脾氣。
真可這是......好啊。
心情居然奇異的愉悅起來。
他哼著歌的就他哼著歌的就解決完了生理需求。
迫不及待的呼喊白堞,抬手撩頭髮頭髮的瞬間把花灑撥開了。
白堞一臉不悅的打開門,語氣不耐,「又怎麼了。」
花洒淅淅瀝瀝的給男人澆水。
其實他已經長得夠高的了,不需要再澆水成長。
哦,不對......花灑怎麼打開了!
白堞驚呼,「你在幹嘛!」
沈洛斯黑著臉摸索了一下,浴霸終於把花灑給關上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醫院會用這種淘汰的兩代的浴霸作為淋浴工具,以至於被他被淋的渾身濕透。
白堞嘗試給他拯救一下,他拿起旁邊的毛巾遞給他,「額......那個......」
話還沒說完,花灑又噗的一下將水流激射出來。
也不知道剛才沈洛斯是碰到了哪裡,現在他徹徹底底的變成落湯雞了。
他們最後還是呼叫了醫護人員來關閉的。
稍微折騰了一下,沈洛斯此時換了一身衣服,躺在病床上了,看起來累極了。
他斜靠在哪裡,衣服沒有扣起來,將裡面的肌膚明晃晃的透露出來。
他是由衣果睡習慣的,每次洗完澡都會習慣性的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