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死他啊,玩這麼大的嗎?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種既害羞又興奮的情緒在他體內蔓延開來,像是一朵煙花在心中猛然炸開。
他乾咳了兩聲,語氣變得扭捏而不自然:「也,也不是不可以。」
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
隨後,蘇燁州迅速地伸手把掙扎中的白堞扶好,他的動作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嚇到了對方。
好看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驚喜:「所以,你這是答應了嗎?」
白堞的嘰里呱啦的輸出突然一頓,他的表情凝固在了一瞬間,眼睛瞪得圓圓的,「啊?」
他答應什麼了,他怎麼不清楚?
他一楞,剛才還在憤怒和恐懼的情緒,被蘇燁州的這一句話瞬間打得七零八落,有點摸不著頭腦。
蘇燁州繼續說,「不是說玩死你什麼的,你要是不願意......玩我也可以的。」
說著,他大大咧咧地敞開懷抱,就像是開放的花朵等待蜜蜂的採擷,儼然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那姿態既有些傲嬌,又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期待。
白堞默默地移開目光,悄悄地挪遠了一點,他的背後開始簌簌地冒出冷汗,心中的恐懼和不安如同潮水般湧來。
他在心裡暗自咒罵,
神經啊!
蘇燁州注意到了白堞的躲避,他不禁湊近了一些,語氣探尋,「怎麼不說話。」
白堞的身體僵硬得像是一尊雕塑,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異常堅定:「我只喜歡我男朋友......」說到這裡,可疑的停頓了一下,隨後驚悚地迅速補充了一句,「......一個人!我只喜歡他一個!」
白堞不管是表情和語氣都在明確地傳達著一個信息,只差刻在他的臉上了:你死心吧。
他不會接受蘇燁州的任何提議,他的心已經屬於另一個人。
蘇燁州舌頭輕輕抵了抵自己的腮幫,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不甘心,也有無奈。
他心沉到了谷底,一種難以言說的失落感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知道,如果再繼續糾纏下去,不僅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反而可能會親手葬送白堞對他那微薄的好感和稀有的信任。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仿佛失去了光澤的寶石,再無往日的璀璨。
在這種沉重的情緒壓迫下,他努力振作,試圖掩飾沮喪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