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點,一會兒就好。」厲璨月溫言安慰。
白堞:「......」
在離開之前,厲宴嶼回頭看了白堞睡過的被子一眼,眼中晦暗。眼前點燃火焰,他輕輕一揮手,落在被子上,只是一瞬間,火蛇便蔓延開來,將一切痕跡燃燒殆盡。
倆人行動迅速,帶著白堞穿過昏暗的通道,最終抵達了一個相對簡陋的臨時休息地。
這裡落腳修整片刻。
白堞被輕輕放下,嘴巴在半路已經鬆開。他決定還是要解釋一下,於是他鼓足氣說:「其實,我,我沒有做那種事情,雖然昨晚我確實爬上了樓主的床,但你們誤會了。」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兩個人耳聰目明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兩道視線一下子盯緊了他。
像肉食系生物,稍不留神就會被捕捉吃掉。
白堞淹了咽口水。
打好腹稿,怎麼說,才能說服他們放他回去。
他直接開始亂說:「其實我早就看不慣暗樓了,我這次被帶回去是我假意默認的,就是回去是當攪屎棍而已。
而我勾引樓主,是為了擾亂軍心。實際上的目的是要殺了樓主為民除害。
只是還沒實施你們就來了,所以樓主根本就沒有對我做什麼。」
白堞一邊說,一邊眨巴著眼睛觀察他們的反應。
他問:「怎麼?你們不相信嗎?」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突然拉開了衣領,露出雪白的皮膚,顫巍巍地在暴露空氣中。
賭氣一般,「不信你們看。」
桃花若櫻,月雪似膚。
似玉般瑩潤,在注視下,月亮上有一摸粉鼓脹在山澗,二人的視線在月亮上盤踞遊動。
厲宴嶼迅速地伸手將他的衣服拉上,動作中帶著不容拒絕。他說:「知道了。」
聲音平淡,但乾渴的像是在沙漠中三天三夜未曾沾水的旅人。
白堞鬆了一口氣,知道就好。
「不管目的如何,下次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厲宴嶼繼續說道,語氣中不難聽出對白堞的關心和警告。
白堞點點頭。
「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但是還是不要想著回到樓主身邊了。」厲璨月不滿的推開厲宴嶼,自己頂上來說道。
厲璨月的話讓白堞的眼睛一下睜大,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和掙扎。
怎麼這樣......
厲璨月的目光一直在他臉上,自然沒有錯過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