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粗魯而急切,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不顧一切地衝到了他們面前。
他的目光一進門便定格在厲宴嶼和白堞之間,那一幕在他的眼中成了厲宴嶼強迫白堞的畫面,他的眼睛瞪得溜圓,眼眶似乎因為憤怒而幾欲裂開。
「你膽敢......」
怒火在厲璨月的心中熊熊燃燒,他的身份和禮節在這一刻被拋諸腦後,他甚至連呼喊侍衛的都忘了。
他的身體本能地拳頭緊握,帶著一股狂風般的怒氣,直接揮向了厲宴嶼的面門。
一拳毫無預警地擊中了厲宴嶼。
厲宴嶼的身體因為突如其來的打擊而失去了平衡,臉龐被迫偏向一邊。
他的身體像被定住了一樣,硬邦邦地站在原地。
厲璨月的拳頭沒收力道,此時臉上火辣辣的
在厲璨月的拳頭準備再次落下,一隻手迅速攔截,像一把堅固的鉗子,緊緊地抓住了厲璨月的手腕。
厲璨月的眼睛裡沒有熄滅的怒火,眉頭緊擰,嘴角不自覺地抽動著,聲音里充滿了憤怒和失望的情緒:
「厲宴嶼,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早就有這種心思了嗎?朕把你當作最信任的人,你卻這樣對朕?你竟然敢對朕的愛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你的眼裡還有一點對朕的尊重嗎?」
厲璨月說完,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額頭的青筋凸起,跳動著,他的眼神像是冰冷的湖水,透露出寒意和銳利。
話語像是寒風中的刀片,帶著刺骨的冷意,每一句質問都是他內心的背叛感和痛苦傾訴。
簡直就是把他的臉丟在地上踩。
厲宴嶼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他的聲音中帶著不甘,乾脆一吐為快:「難道這件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的錯,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皇上?」
厲璨月的眼睛猛地瞪大,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顫抖:「什麼意思?」
厲宴嶼沒有停頓,繼續說道,語氣遺憾與憤怒:「明明是我先遇到白堞的,我們情投意合,但是你卻橫插一腳。難道不是你,將他奪走了嗎?」
白堞在旁邊聽到這裡看了一眼厲宴嶼。
他他在說什麼?
他......他什麼時候跟他情投意合過?
厲璨月卻聽進去了,厲璨月的臉色一滯,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嘴微微張開,結結巴巴地反問:「什麼?我奪走了...你喜歡的人?」
但很快回過神來,「朕是從青樓中將他出來的,如果不是真的話,他早就會挺著肚子滿腦肥腸的人奪走了。那時你又在哪裡?有如何說是朕搶奪了你喜歡的人?」
厲璨月的話語如同利箭,直指厲宴嶼的心扉。
厲宴嶼:「......」
他視線看了看白堞,又看了看厲璨月,他捏著拳頭。
厲璨月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他的眼神冷冽指責:「你自己在他需要你的時候沒有出現,既然你當時不出現,現在也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