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厲璨月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但他們呼吸交纏,分不清畢竟是誰吐息的馨香,但對於紙上談兵,鮮有實踐的人來說,無異於是巨大的衝擊。
心中莫名的情緒翻湧,指尖微動,開始期待白堞的下一步。
白堞蹭了蹭...又蹭了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下一步是什麼來著?
就在他猶豫的間隙間,有一個人卻坐不住了,一個濕潤的物體貼上了他的嘴唇,試探者欲攻略城池。
濕濕的異感讓他下意識想要抗拒,他抬起手組個對方,像是預判了他的動作,厲璨月伸出臂膀緊緊攬住了他的細腰,另一隻手捧著他的頭禁錮,讓他無處可逃。
白堞能做的只有死守城管。
不知過了多久,厲璨月終於戀戀不捨的放開他。
白堞碰了碰比之前要飽滿的嘴唇,抬眸控訴的瞪他,一下子觸及對方視線,像燒著火一樣避開。
厲璨月逕自起身,轉過身去,背對白堞留下一個看似冷硬的背影。
背回去的厲璨月,像是情竇初開的毛小子,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感覺到一種飄然,嘴角下意識就揚起,及時強行壓抑住。
他心中微妙暗自里有幾分道不清的意味,表面上倒是一派正經,他端著一副姿態,嘴裡輕哼一聲,「學的不錯?」
白堞突然被提,內心有點忐忑,跪坐在床上像個小學生一樣等待著發話。
「也...也不怎麼樣。」
白堞端坐著期待的姿態,聽到評價瞬間愣住,瞳孔游移,像是始終無法鎖定目標,眼神中流露出無措。
有那麼很糟糕嗎?
也許是窗戶沒關嚴實,細微的風從白堞一側吹向厲璨月一側,厲璨月鼻尖微動,眉間輕撇。
他狀似無意的撇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回收視線語氣冷淡地:「此後無需再焚香了,朕更喜歡自然點的味道,享受簡單清靜的環境。」
白堞身體一僵,沒有吭聲。
厲璨月看他反應,內心猜測更加確鑿,他一定是點了助興的香料,不然他為何如此迷亂?向來克制的谷欠望怎會有如此衝動?
他將細節在心間品味,知曉白堞在勾引自己,因為這股香,他每次聞到都覺得身體就仿佛是正常擁有了七情六慾似的。
太醫也告訴他,他的身體狀況在逐漸好轉,他不想因為這種不明的香而影響自己的身體。
說完,他揮了揮衣袖,不帶一絲留戀地離開了。
白堞在原地,臉上的表情似嚴肅思考,他說這裡不夠清雅,所以他是發現這裡有人了?但是為什麼就這麼走了?是發現還是沒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