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白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他伸出手試圖阻止謝世玉那奇怪的行為。
白堞說話嘴巴微微張開,仿佛在邀請。
謝世玉像是得到了某種信號,無師自通地鑽了進去。白堞的嘴巴無法合攏,發出無力的「嗯」聲,下頜無法閉合,口水沿著嘴角無力地流下。
在謝世玉的強勢下,他踢他撓他。如同被束縛的小貓,盡力揮舞著爪子試圖反抗。
對於謝詩玉來說,就像是小貓輕輕撓痒痒一般,不僅無法撼動他分毫,反而更像是一種無害的撒嬌。
月色更加濃墨。
第二天,早晨,白堞緩緩地睜開眼睛,一股刺痛立刻從嘴唇蔓延開來。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觸碰了一下,那觸感像是觸摸到了熱乎乎的果實,嘴巴果然腫了。
他泄憤的在床上錘了一下,想起謝世玉之前的威脅——若是這副模樣被厲璨月瞧見,定會遭到無情的拋棄——白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和害怕。
伺候白堞更衣的僕人,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他那異常腫脹的嘴唇,頓時臉色一紅,像是被燙到了一般,迅速移開視線。
不敢再多看一眼,他低著頭服侍完,立刻匆匆退下。
當白堞與厲璨月見面時,厲璨月的目光立刻落在了他那不尋常的嘴唇上。
「你的嘴巴怎麼回事?」厲璨月皺著眉頭問道。
白堞下意識地輕輕碰了碰嘴唇,嘴巴張張合合合,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難以啟齒。
厲璨月審視著白堞,看著他躲閃的眼神,心中忽地閃過一絲回憶,曾經也有妃子試圖以類似的手段吸引他的注意......
他此刻故作扭捏,上下嘴唇開合半天講不出話來,無疑是為了引起自己的矚目。他盯著白蝶嘴巴如是想到。
肯定被在背後揉了好半天吧。
於是,厲璨月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屑,仿佛一道無形的屏障將白堞隔絕在外。
白堞聽到他冷呵,以為他要興師認罪,心中忐忑。
好半天都沒有等來厲璨月的斥責。
他抬頭看過去。
厲璨月隨後便將目光從白堞身上移開,仿佛剛才的詢問從未發生過,他的態度冷淡得仿佛白堞從未存在過。
白堞見狀,以為厲璨月已經放過了他,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心中的緊張感稍微緩解了一些。
「房中術練得怎麼樣了?」
厲璨月突然問到。
白堞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學會那些複雜的房中術,但此時的場景讓他感覺自己像是職場中的社畜面對老闆的突擊檢查。
他立刻警覺起來,小心翼翼地回答:「學得很好,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