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宇間透著一種不屬於塵世的清冷艷然,像森林中的精怪,純淨而美麗。他的睫毛長長的陰影下是透亮的瞳,像是蘊含著星辰,只需一眼,便能將人的靈魂深深吸引。
他的鼻樑拔翹,唇形飽滿顏色紅潤,嘴吧微張神情茫然。
他的髮絲隨意地垂在額前,增添了幾分不通曉凡事童真可愛的氣質。
「你,你是皇上昨天帶回來的男人嗎?」春禾回神結結巴巴的詢問。
宋玉致瞪了春禾一眼,結結巴巴的,一點氣勢都沒有了。
白堞眨眨眼:「是的。」
旋即又興奮,難道是像劇裡面那樣你陷害我,我陷害他的劇情要開始了嗎?
宋玉致哼了一聲,看著白堞天真的模樣譏諷,「長得就一副不安分守己的模樣。」
「我其實挺安分守己的。」突然被扣了個帽子,白堞為自己辯解。
春禾,「還敢還嘴,你什麼身份,娘娘什麼身份?」
春禾平日裡是嘴最毒的,但是面對白堞莫名說不出口殺傷力大大降低。
白堞不解:「我什麼身份?」
想了想答到:「我是皇上的人。」
厲璨月自己說的,他這樣回答應該沒什麼問題。
宋玉致氣結沒想到這個妓子會這麼堵他,是料定他們不敢對他怎麼樣是嗎?
宋玉致笑眯眯轉了話題「呵呵你應該就是殿下帶進宮的新人吧?你現在是什麼位份?」
白堞:位份?他是被厲璨月帶回來送給他弟的,哪兒來的位份?於是他老老實實回答沒有。
春禾接受到信息,果斷怒喝:「大膽,見到我們娘娘還不行禮!」
宋玉致就是要給白堞一個下馬威,這宮中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騎到他頭上來的。
連位份都沒有,還不是任他拿捏。
白堞站在池塘邊手足無措。
他不會行禮!
他想了想學著他看到過得影視劇將手放在一側蹲了一下。
宋玉致有點生氣又有點無語:「這是在做什麼?」
白堞撓了撓臉:「我們家鄉是這樣行禮的。」
宋玉致:「果然是窮鄉僻壤里出來的,宮裡的規矩都不知曉。」
他矯揉造作的扶了一下頭頂的金髮釵,才說到「聽說昨晚陛下在你這裡度過了一夜,都未曾離開.......」
白堞立刻聚精會神。
然後呢?然後呢?
我砸了皇帝腦袋的事情,是都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