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我也是壞人，您就懲罰我一個就好了。」
「……」
白堞沒說話，氣餒的看他了他一眼，蔫噠噠轉移，「沒力氣了，我餓了。」
「還有不要叫我仙人了，我有名字的，白堞。」
「好。」
白堞凝視粘了塵土也香噴噴的板鴨，眼神中惋惜。
美人身上氣質空谷幽蘭，未束起來的長髮垂落至腰間，被門縫穿堂的風吹拂微動，在閃著細碎金光的沉粒中似乎本身就發著光，要是想要什麼就讓人忍不住心都都掏出來給他。
「我去重新給你買。」謝世玉眼神微動提議。
「不要。你撿起來。」白堞沉思決定。
「……已經髒了。」謝世玉不解。
「嗯，拿去洗洗。」
「……洗好了。」不一會謝世玉提著衝掉髒污的烤鴨遞上前。
「……好難吃，你吃吧。」烤的酥脆焦皮在烤鴨冷卻後混雜著油和水的口感，一言難盡。他指使謝世玉當垃圾桶替他吃掉。
「……好。」謝世玉欣然，斷然是不會拒絕他的。
好乖，是不喜歡浪費糧食的好寶寶，像吃白堞一樣把烤鴨吃掉，一點余肉不留。
*
後面白堞怎麼折騰謝世玉他都一副受氣包，任由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模樣，他都無線包容和滿足。
白堞慪火，越來越煩。
卻不知道他蹙眉的樣子都可愛憐人。
他躺在謝世玉新換的柔軟床鋪上，謝世玉在旁邊的桌子上點著燭火抄書。
謝世玉似有所覺，回過頭「怎麼了？」
「太亮了我睡不著。」
謝世玉把燭光等住，又默默減少了油燈，只有一咪咪亮光，白堞一開始還以為對方熄燈了，結果翻身一看對方打這個跟鬼火一樣的微光抄書。
眼睛不想要了吧……
「喂，你擋著我光了。」
「……好的。」謝世玉沉默了一下又吧燭火恢復如初，跳躍的燭火照耀在謝世玉微微揚起的眉毛上嘴角上。
謝世玉真的是煩死了！
打不還手罵不還嘴，老實的他有點愧疚了。
【叮，您的系統已上線。】
白堞眼神一亮。
「你快滾蛋，我睡覺不喜歡有人在我旁邊。」
像這種莫名其妙的刁難每天每時每刻都在上演，謝世玉卻從來都不說什麼，只是白堞不讓往西就絕對不往西。
「好。」儘管這是明天要交給老闆的，但是他可以早點起來。
謝世玉出去了。
在白堞沒有看到的地方謝世玉伸手在臉頰上輕輕撫摸，又在被踹到腹部按了按，「唔-」不住的輕喘了一聲。
聲音低低「仙下手還是太輕了些……要更重一些啊。」
【白堞：系統先生，你終於回來了！】
【系統：嗯，有點事情……最近怎麼樣？】系統視角環繞了一周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