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的腳趾動了動,它的主人說道:「舔我的腳趾。」
厲宴嶼喉結滾動,還未行動和言語。
白堞卻一腳踹開他,惡毒地道:「你這條賤狗,也配碰我?「」
他攥緊了白堞的腳踝,看著他的目光幽深,晦暗不明。
白堞洋洋得意,系統歡呼:「這還能忍?!穩啦!」
他們屏氣凝神,期待厲宴嶼。
厲宴嶼只是一愣,他問:「你喜歡狗?」
「......」
白堞滿腦袋疑惑,充滿了複雜。
這是喜不喜歡狗的事情?厲宴嶼你不生氣嗎?你是忍者神龜嗎?
他垂腦袋,對自己行為的反思。
一定有哪裡做的還不夠!
心中的志氣如同蔓延的火焰熊熊燃燒。
厲宴嶼的反應總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原以為自己的挑釁會引起厲宴嶼的雷霆之怒,但厲宴嶼卻始終保持著一種令人費解的克制。
而系統,則決定連夜補習羞辱人類的一百種方式。
白堞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心裡卻有一種淡淡的憂鬱。
白堞輕輕嘆息,聲音中帶著一絲悲戚:「厲宴嶼,我難受。」
厲宴嶼那雙通常冷靜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快步走到白堞身邊,小心翼翼地要查看白堞的傷勢。
「哪裡疼?」厲宴嶼的聲音低沉而關切。
白堞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眼神中閃爍著淚光:「這裡疼,因為我不知道為什麼,您對我這麼好。」
他決定轉換策略了。
厲宴嶼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輕輕嘆了口氣,他的聲音像是夜風中的嘆息:「你......是很特別的...,自然要對你好一些的。」
白堞一幅感動模樣,
他不再反抗,而是順從地讓厲宴嶼安慰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的光芒。
下一秒從兜里掏出武器抬起手臂向厲宴嶼刺過去,只是眨眼,手上的匕首就落到了地上,他連厲宴嶼怎麼出手的都麼看清,果然上次他是故意的,他沉思。
厲宴嶼:「......quot淡定又犀利的眼神將白堞從上到下掃了一個遍,確認沒什麼兇器以後將人一把撈到懷中。
「怎麼這麼不乖?」
他湊近白堞的發頂,鼻子磨蹭著。
白堞撓他,他又不是貓,不要亂吸!
厲宴嶼罔若未聞,白堞麻木了。
最近厲宴嶼時有這樣,好像他是吸了某物的上癮者似的。
他不理解,也不想尊重,他拼命掙扎著擺脫束縛,又用力踹了對方一腳,隨即像煙般迅速消失在視線之外。
厲宴嶼端坐著,光下,他的面龐一半沐浴在明亮之中,另一半則隱匿於深沉的陰影之下,神情看不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