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不敢再停留,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殿門在身後輕輕關閉,將一切喧囂隔絕在外。
白堞的臉被厲宴嶼掰著扭了過來。
「怎麼了?還捨不得了?」
白堞收回了看向刺客背後的視線。
沒有,好吧,有一點......
王爺卻不知道他的內心所想,只是說,「收起你的小把戲,不管你有什麼想法,我都不會讓他實現的。」
厲宴嶼的語氣帶著運籌帷幄,白堞眼睛卻憤怒的瞪大,雖然知道厲宴嶼不知道他的目的和任務,但是這話聽起來確實讓人開心不起來!
沒等他有什麼動作,他被厲宴嶼帶著來到了一處院落中。
屋子裡裝飾華美,一看就貴氣逼人,非同反響。
察覺到他的視線厲宴嶼回頭,「怎麼對本王的寢宮很感興趣?」
白堞垂眸捏了捏手指,聲音小小的,「沒有。」
「對本王的寢宮沒有興趣,還是對本王沒有興趣?」厲宴嶼說著步步緊逼。
他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下了,剩下薄薄的裡衣。
白堞也隨著厲宴嶼的步步緊逼開始倒退,直到腿撞到一個物品。
他眼睛亂飛,不敢直視厲宴嶼「你,你幹什麼脫衣服啊?」
厲宴嶼皺了皺眉他說「本王不喜歡在睡覺的地方,穿著外面穿的衣物。」
這樣啊,但是話題為什麼是這樣的?有點奇怪誒,為什麼突然說到睡覺之類的。
「本王有點乏了,你過來陪我身邊。」有的時候眉毛似乎真的有點困了。
白堞聽了他的話,還是沒動,像是看到了他眼中的疑惑,厲宴嶼主動解釋:
「本王睡覺必須要把你看牢,你要在本王身邊,如果你突然逃跑或者通風報信也會第一時間察覺,本王絕對不允許!」
白堞面露糾結,心道這個厲宴嶼真是不怕死的,居然還敢跟刺殺自己的刺客是在同一屋檐下。
一方面覺得稍微有點奇怪,另一方面又覺得難道其他人不可以看著他嗎,一定非要待在他的身邊。
「嗯,其他人本王不放心。」像是能讀心似的,厲宴嶼回答道。
厲宴嶼看著什麼心思都寫在自己臉上的人兒,他就算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為什麼還穿著這身破爛?」厲宴嶼瞧著他身上的衣服不滿。
白堞低頭看了看,好像是有點寒磣,但是他又沒有其他衣服可以穿,反正他是刺客,穿什麼樣子都無所謂吧?
然後他剩下的那些外衣布料就被厲宴嶼大手一扯,都成布條稀碎了......
白堞:......衣,衣服,他的衣服!
他條件反射的雙手握住臂膀,他...他到底想幹什麼呀!簡直比他這個刺客還要恐怖,猜不透對方想要做什麼。
厲宴嶼看著白堞的姿勢,羞答答的仿佛一個盛開的花蕊,他的眼神沉了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