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的頭緩緩抬起,目光如炬地盯著王爺的身影。
只見他的正上方坐著一個黑衣蟒袍的男子,氣勢逼人,長長的頭髮垂落,仿佛他的人一樣有著獨特的脾氣。
沒有表情的臉看著幾分滲人。
厲宴嶼敲打著桌面的手指停滯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小刺客竟生得如此好看。
他突然來了興致,他勾起唇角:「為何不跪?」他的聲音充滿了戲謔。
稍微一笑,微風拂面,哪裡還有就剛才滲人都感覺。
白堞聽了他的話,感覺機會來了,立刻理直氣壯地回答:「為何要跪!」他的聲音堅定,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厲宴嶼點了點頭,輕聲「嗯。」然後便沉默不語。
白堞還在等著他的下文,結果他就嗯了一聲就沒了?
嗯??這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為什麼不生氣,脾氣也太好了吧…
「那個,我,我是刺殺你的刺客。」白堞覺得自己有必要自報一下家門。
「哦?然後呢?」厲宴嶼撐著臉頰,戲謔地看著他。
「…」白堞沉默。你問我我問誰?
正常看到刺殺自己的刺客不應該很厭惡,很討厭嗎,為什麼還要跟他這麼心平氣和的說話呀!
「系統先生,怎麼辦呀這個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這樣下去我的任務要失敗了!嗚嗚~」白堞第一次任務就要慘遭滑鐵盧。
系統:你罵他兩句試試。
白堞:哦,我試試。
白堞咬咬牙,想盡畢生罵人詞彙:「你這個醜八怪!」他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厲宴嶼聽見。
看見坐於上首的男人摸了摸臉,然後莞爾露出一副「你在吸引我的注意力」的眼神。
「你,你這個混蛋!」白堞繼續挑釁。
厲宴嶼出現了明顯的停頓,「混蛋」這個詞似乎有點用。
厲宴嶼問他,「你想激怒我?還是吸引我的注意?」
「如果是吸引我的話,你用你那張臉蛋試試呢?」
白堞臉色一空白,什麼意思?
厲宴嶼:「不會嗎?」他摸了摸下巴,「這次派過來的雖然長得不錯,入了眼,但是明顯是個笨蛋。」
白堞怒了,他說誰是笨蛋?!
他咬牙切齒向系統尋求幫助,「系統先生,能不能給我開個外掛,幫我解開手上的繩子?」
他從剛才被擒住跪坐於地上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手被綁住了,也許是因為他是刺客,防止他再次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