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汪絕扯起嘴角,輕鬆地笑了笑:「好吧,我承認,我確實蠻想和你上床的。」
聽到這個回答,陳聿若有所思起來,問:「你只是想和我上床嗎?」
如果單純是身體上的需求,那陳聿沒什麼好顧忌,也沒什麼好害怕的,他不願意,汪絕做不了什麼。
況且,他不是不可替代品,實在不行,汪絕右手也能發泄,這個激素一降下去,也就不想了。
只要不涉及感情,一切都很好解決。
汪絕的態度有些吊兒郎當起來,「是啊。」
陳聿靠著廚房的台面,說:「我不會對你下手。」
汪絕微不可察地卡頓了下:「為什麼。」
陳聿:「因為你是汪致的弟弟。」
似乎是弟弟這個稱呼太噁心,汪絕的表情變淡了些,「我不是。」
陳聿又道:「外加你知道的,我在追你妹。」
「是啊,你喜歡她。」汪絕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
但隨即,他聳了聳肩,無所謂道:「但喜歡她跟和我上床,又不衝突。」
陳聿一臉「要不你聽聽自己在說什麼」的表情,但是,與此同時,他瞬間就感覺到了違和,這不是和妹妹關係好的哥哥能說出來的話。
汪絕問:「還是說,你有固定的炮友?」
陳聿說:「沒有。」
汪絕霎時笑起來,誘惑道:「那你考慮一下嘛,和我會很爽的。」
陳聿挑了下眉,問了個不太禮貌的問題:「你是處嗎?」
汪絕觀察著陳聿的表情,揣測著陳聿的喜好,「你喜歡身經百戰的?」
汪絕的反問已經表明了答案,陳聿笑了下,答非所問,客觀點評道:「那可能是會很爽。」
畢竟緊。
相對於身體上的,他更傾向於滿足精神上的爽,第一次,肯定是痛大於舒服的,但他偏偏愛看痛苦隱忍的神情,愛看僵硬繃直的小腿,愛看身不由己的生理眼淚。
難受與否,歡愉與否,都由他來決定。
然後,在對方即將崩潰之際,他再引導安撫。
汪絕琢磨不透陳聿的態度:「……什麼意思?」
陳聿睨了他一眼:「我說了,我不會對你下手。」
汪絕看起來有點可惜,也不知道會不會放棄,只道:「好吧。」
陳聿胸前一大片衣服都濕了,汪絕下手真的蠻狠,把整杯都潑了上來,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椰子水,又甜又膩,沾在身上很噁心,紙巾也只會越擦越粘手,他碰都不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