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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打者滿頭血地倒在地上的畫面,他竟爽快地扯了扯嘴角,笑了一聲。

肩膀被拍了一下,捕手同他說:「你提防著點,躲一躲,他們故意的,隊長和聿哥又都不在……沒有真砸到人,裁判也沒法處理。」

今天留在隊裡的都不是老手,憤怒歸憤怒,但沒人知道該怎麼辦。

躲?棒球帽底下,汪絕笑著,下一秒又恢復成面無表情。

不,他不會躲。

它們不就是要影響他的心態嗎?不就是篤定他會小心、不會釀成大禍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嗎?

他偏要。

它們最好真的能砸到他,這樣他才有理由把它們往死里整。

比賽繼續,已經第八局了,還剩最後一局——

砰。

汪絕眨了下眼,被擊飛的棒球瞬間就來到他眼前,緊接著一陣劇烈的痛意自他的小腿脛骨傳來,他猛地單膝跪下,膝蓋狠狠磕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腿無聲痛呼,喊聲被卡在喉嚨里。

「小汪!」

汗水流進眼睛裡,隊友全部跑到他身邊,「沒事吧?打到哪了?」

汪絕痛得眼前都在發黑,好一會才神智歸位,他說:「可能骨折了……」

對方打者的態度輕飄飄的:「啊,不好意思啊,那麼嚴重啊。」

捕手忍不住了,「你什麼意思?你們故意瞄準人打的吧?」

打者道:「你們有什麼證據?棒球就是很容易受傷的啊,這點都承受不了你玩什麼棒球?菜鳥。」

本來就憋著火,自家隊伍霎時間全部圍了上來,對方也不甘示弱,一黑一紅兩個隊伍涇渭分明,氣氛緊張。

像這種有肉體上碰撞的運動,棒球、橄欖球、冰球等,打架是常有的事。

裁判站在中間,雙手舉起,準備勸架。

場面混亂,連觀眾都站了起來,探著頭往裡瞄,想吃瓜。

誰都沒有注意到,陳聿在這時進了場,見到汪絕倒在地上,他緊緊皺起眉,隨機抓來一個人,問:「怎麼回事?」

「我們又不能控制棒球往哪飛!這不就是比賽中常見的意外嗎?」

汪絕踉蹌地站起來,右腿完全碰不了地,虛虛地墊著。

他長得好,又白,在一眾黑皮粗獷大老爺們面前氣勢上莫名就先矮了一個頭,他說:「我看到了,第二局結束後,你們之間互相傳話,然後改變了擊球的姿勢。」

「開玩笑!」打者滿身腱子肉,指著他,口水沫子都要噴到他的臉上,「隊長和我說戰術,你們沒有戰術嗎?」

汪絕無言,只盯著他。

捕手餘光瞥過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眼睛都亮起來:「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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