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
狗狗可什麼都不懂。
狗狗只是想跟爸爸媽媽一起看電視!
阿拉斯加的體型可觀,硬是各占了倆人一半的身位。葉泊語又把手伸過去,抓了幾下只抓到空氣,向塢遲疑著把手搭上去。
這下抓住了。
心滿意足地繼續牽手,把小狗環起來牽手。
沙發上是一家三口。
半夜向塢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抬起來,有什麼東西圈在手指上。
他嚇得一哆嗦,猛地抽開手,直直擊中葉泊語的下巴。
兩個人都大叫一聲。
黑燈瞎火的,向塢睜大眼睛,問:「泊語?是你嗎,你在幹什麼?」
空氣寂靜了兩秒鐘,葉泊語嘟囔:「你就當不知道。」
向塢無辜道:「我的確不知道,你是想嚇我?」
葉泊語:「……」
「是啊。」葉泊語惡狠狠撲上前去,「我半夜吃飽了撐的不睡覺,就是為了嚇唬你,然後讓你給我一肘擊。」
向塢糾正:「那是我的手。」
過了一會兒,向塢說:「我也痛。」
葉泊語鬱悶地撈起他的手揉捏吹氣,向塢則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頜。
過了一會,葉泊語:「還疼嗎?」
向塢:「你剛剛到底在幹嘛?」
「噓,閉眼睡覺,我困了。」葉泊語說著又將向塢往自己懷裡圈了圈,兩個人相擁而眠。
窗外的星光點綴夜色,夜色下一切都很美好。
林筱筱和方實然的婚禮當天,向塢作為伴郎要一直跟隨,到了致辭環節才有空歇下,
新郎新娘站在台上互表心意,向塢在葉泊語身邊坐下來。
新人接吻時大家紛紛鼓起掌,向塢鼓完掌把手落下,葉泊語忽然又在桌子底下偷偷牽住他的手。
眾人的目光都專注於台上,桌布很好的掩蓋了這一舉動,因為已經習慣了對方時不時的牽手,向塢甚至配合著張開手指。
那幾乎成為一種肌肉記憶。
他轉過頭和葉泊語對視,看到對方眼中明晃晃的笑意,那麼張揚肆意。
「你笑什麼?」向塢小聲問。
「結婚當然高興,難道你想我哭喪著一張臉嗎?」
向塢搖頭,「就是覺得你不懷好意。」
葉泊語:「……」
「沒安好心?」向塢換了個形容詞。
葉泊語咬牙,「你又逗我。」
向塢笑起來,台上已經進行到最後階段,他作為伴郎還要幫忙擋酒,乾脆起身,用空著的那隻手摸了摸葉泊語的頭髮。「乖,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