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模糊的坐了個人影,電腦屏幕上幽弱的光打在冷峻的臉龐上,深邃五官似是刀刻,鼻樑上架了副金絲眼鏡,淡薄的唇線輕抿,唇角帶了點殘缺的破損,使得高高在上矜貴禁慾的enigma身上染了幾分墜入凡塵的墮感。
可他的眼神是冷沉的,似乎是在辦公,只是不知道是看文件還是開視頻會,長久的保持著一個姿勢沒動。
凌然臉頰藏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
無聲的盯著enigma看了好一會,心中一會像是被酸酸漲漲的汽水溢滿,一會又像是被冰冷的潮水的淹沒。
江之嶼還在看著電腦屏幕,卻像是察覺到了床邊的動靜。
他按了下鍵盤,抬眸望過來。
凌然偷看被人抓了包,趕緊像只小貓似的又縮回被窩裡。
江之嶼唇角揚了揚,起身,走到床邊。
「醒了。」
他把被子拉下來,底下一張白皙細嫩的臉頰便暴露在空氣中,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漲紅。
江之嶼手伸進被窩裡。
「不燒了,」他摸Omega的臉,「還難受麼?」
凌然動了動身子,眼淚花一個勁往外涌,兩條月退綿軟的不像是自己的,屁谷也不敢在床單上磨蹭。
他點點頭。
江之嶼把他從被子裡撈出來,軟膩月退肉掙扎著從指尖泄出。
「我檢查一下,」他掰著用力,「有沒有受傷。」
含淚的眼眸頓時瞪大,凌然推著拒著把他往外擠。
「不,不要……」
江之嶼落下個吻:「腫了,沒有傷口。」
幸好提前給他吃了五顆藥,不然體型太過懸殊的兩人本不能如此結合。
江之嶼現在才知道Omega的好,水嫩多汁的葡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只是生殖腔太淺太小,對於alpha來說或許足夠。
可他們一個是生殖腔萎縮的Omega,一個是各方面都天賦異稟的enigma。
只能將他慢慢打造成自己的形狀,用不可抗拒的手段幫他適應。
凌然臉頰紅的已經快要能滴出血來,幸好周圍黑暗,沒人看得清他的羞赧欲死。
他不知道的是,enigma能將他臉上每一寸細微的表情盡收眼底,看出他的躲避退縮,便強橫的將他的下巴抬起來,在黑夜中凝視他的雙眼。
「躲什麼。」
現在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個透,即使不願面對,他也要逼迫小Omega強行面對。
凌然鼻尖酸澀難忍,仰著臉吸了吸鼻子,眼淚在眼角積聚成一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