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從額角往下落,耳邊是她的喘息。
王牧池牽著她的手放到被淋得濕漉漉的小腹上,低聲說著。
懷裡的人在他腰上掐了把,王牧池忍不住笑了下,將臉埋得更深,滿腦子都是她剛剛主動抱著他接吻的場景。
獨自回到家後,面對偌大熟悉的房子,王牧池突然覺得特別安靜空曠。明明只是少了個人而已。
聞霜在他家待的次數不算多,時間也不算長,卻無聲無息地留下了很多。
牆上的熊貓壁燈,鞋櫃裡的熊貓家居拖鞋,冰箱上的拍立得合照和她偶爾送的冰箱貼。王牧池甚至萌生過養倉鼠的念頭,僅僅是因為她吃東西的模樣和某些習性像倉鼠。
王牧池知道自己身邊有很多對情侶都是炮友上位。
在這種隨時可散的關係里誰也不會吃虧,雙贏這個詞又對人類具有很大的誘惑力,抵抗不了也無可厚非。別人的人生他不想去評判,始終冷眼旁觀。
可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後,王牧池才明白有時候無法抵抗的不一定是雙贏,也可能是害怕。
害怕聞霜會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王牧池從前覺得人都是會走散的,他過往的人生里就有過很多走散的朋友。連血緣都無法將兩個獨立的個體完完全全牽在一起,更別論毫無關係的陌生人。他對離別看得很淡,沒有人能永遠在一起。
他跟聞霜既沒有從小玩到大的情誼,也沒共同經歷過大災大難。他們有的只是幾個假期里泛著潮濕情慾的日子,和其中一方不再主動便會斷掉的炮友關係。再多點的話,還有他那不被聞霜放在心上的愛。
王牧池久久沒有說話,聞霜不明所以地碰了下他。
身體被抱得更緊,王牧池自己都不知道原來他竟也會如此貪戀每一個相處的瞬間。
「你怎麼了?」聞霜察覺到他的不對,問。
王牧池在她臉上親了下:「沒事,讓我抱會。」
34
「不是說今晚回家住,怎麼過來了?」
王牧池端了杯熱可可放到茶几上,在她旁邊盤腿坐下,問。
陶瓷與玻璃碰撞發出輕響,聞霜沒去看,認認真真地用撲克牌建房子:「鑰匙不見了。」
王牧池托著下巴,遞給她一張牌:「那麼大個熊貓鑰匙鏈在餐桌上,你沒看見?」
聞霜動作微頓,隨後將紙牌穩穩落到位置上:「沒去看,誰知道會在餐桌上。」
「你吃早餐的時候自己拿出來放在那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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