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輕易地向別人說自己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一開始她還覺得他是裝，需要別人看他的臉色來猜他的喜好。
但是後來她明白過來，這是怕自己的喜好暴露給有心人，會被有心人利用。
但是剛剛，他說「喜歡」二字了。
只要喜歡，才會親吻。
「我不懂你們的喜歡。」
蘇不語：「……」
她剛剛從激動起來的心情一下子跌了下去。
他不會又要跟她說什麼情絲不情絲的事情吧？
他要是敢說，她就敢罵。
萬年的老魚了，還裝純情！
蘇不語要罵的話已經到嘴邊了，卻聽見凌淵說：「我之前沒喜歡過誰，所以不懂，只想親吻這種感覺，算不算是喜歡。」
蘇不語愣住了。
她這應該是被表白了吧？
就是她怎麼感覺這個表白有些拐彎抹角的。
蘇不語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只是盯著凌淵眼睛，一直看。
「那你呢？你親我，是因為什麼？」凌淵將問題拋給蘇不語。
「因為……」蘇不語抿住唇，「因為想耍流氓。」
凌淵：「……」
他毫不猶豫地指出：「你撒謊。」
「你怎麼知道我撒謊？」
「你的心跳加快了。」
凌淵的耳力極好，他若是願意觀察，連她的心跳聲都騙不過她。
「那又咋了？我一想到耍流氓，就心跳加速，不行嗎？」
凌淵擰眉：「……」
蘇不語撒撒的理直氣壯的。
她算是看明白了，凌淵這魚，可壞了。
明明只需要跟她說「我喜歡你」就好了，但是他就不說，還說什麼「只想和她親吻」。
這才是耍流氓。
蘇不語往後退了一步。
「好了，我對你耍了流氓，你也對我耍了流氓，我們扯平了。」
時間也不早了，也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
蘇不語打了個哈欠，直接道：「好了，該睡覺了。」
蘇不語回到房間，「啪」地一下關了房門，將凌淵隔在屋外。
屋外的凌淵：「……」
蘇不語好像……生氣了？
…………
蘇不語是真的生氣了，第二天也不給他點吃的了。
「我也不懂你的喜好，你自己看著點吧。」
蘇不語還給他轉了一筆錢，然後瀟灑離開。
凌淵看著自己餘額裡面的錢，緊皺起了眉頭。
他的思緒，好像越來越隨著蘇不語的反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