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遵循謝銘瑄的要求,晨間進行身體的基礎訓練和異能練習,習慣了倒也沒那麼痛苦。災變前他偶爾也去健身房,後來工作越來越忙,近兩年去得少了。現在雖然有些喪失人權,但他很會安慰自己,權當是在健身房請了個私教。
馮叔送了他一柄劍棍,遇到喪屍時,他也會抽出劍刃,跟著隊伍里的其他人殺幾具喪屍,雖然看過謝銘瑄和火吻殺喪屍的效率後,他覺得自己出不出手,壓根兒沒什麼意義——但他已經摸索到了和新隊長的相處之道,別抱怨,別質疑,她怎麼說就怎麼做。
梁英哲性格隨和,他不是個諂媚的人,也不過於清高,待人接物十分得體,這樣的人很難讓人討厭,災變前他就是醫院裡最受歡迎的年輕男醫生。在他的有意緩和下,他和謝銘瑄的關係終於鬆弛了下來,起碼隊長大人沒再繼續針對他。
火吻剛被馮叔替換下來,正靠在床上吃炸薯條。謝銘瑄盤腿坐在卡座里,盯著桌上的地圖,皺眉道:「我們天黑前趕不到林崇了。」
林崇是去金城的必經之地,他們原本準備在那裡過夜。
「反正我們住房車,」火吻聳了聳肩,「找片荒地休息唄。」
「只能這樣了。」謝銘瑄有些煩躁。
梁英哲看了她半晌,問道:「你在擔心動物嗎?」
謝銘瑄點了點頭:「城市裡只是喪屍多,但喪屍畢竟沒有智力,受本能驅動的死物罷了,沒有動物那麼難纏。」
灰狼之後,他們又遇到過一次野豬的襲擊,那些野豬和成年男性差不多高,身長更是達到了恐怖的三米多,幾乎銅皮鐵骨,刀槍不入。火吻的火焰已是精純至極,竟也對它造不成致命傷害。最後靠謝銘瑄詭異莫測,速度可怕的峨眉刺,專挑要害刺,也耗了一個小時才將它耗死。
在野外,動物的威脅確實很大,但它們的活動一般會避開喪屍較多的城市——似乎它們厭惡城市裡喪屍的味道,偏愛人跡罕至的密林。
自從摸清動物的行動邏輯,謝銘瑄便極力避免在野外過夜,只是長途行車,不免有意外發生,比如天氣異常。
隨著夜幕低垂,能見度急速降低,氣溫也降至零下,路面結冰,濕滑難行。謝銘瑄遠遠看到路邊有個破舊的加油站,便和馮叔說了停車,決定今晚在此安營紮寨。
站內有幾隻喪屍在遊蕩,為了避免它們扒房車,四人套上雨衣,下車將站內的喪屍清了一遍。
一天沒下車活動,四人都坐得渾身僵硬,此時也就把砍喪屍當成睡前運動了。謝銘瑄甚至專門取了柄天權劍,在那兒教梁英哲該怎麼劈、砍、挎、掛,才能用更小的力氣達到砍殺喪屍的目的。
「精準比力氣大更重要,你得先冷靜,得看準了它的脖子再劈,你是醫生,肯定清楚,這兒是最脆弱的——」她話音未落,劍刃划過喪屍喉嚨,便將整個喪屍頭顱劈了下來,謝銘瑄看向他,「試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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