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那小姑娘只是想吊著他拿拿喬。
真是個可惡的小姑娘。
「早上好啊!」風衣女言笑晏晏地行至鲶魚小隊的戶外桌旁,指著空餘的那張克米特椅,小心翼翼道:「我可以坐這兒嗎?」
有昨天小鬍子幾番碰釘子的經歷在前,風衣女原本以為對方不會搭理她,但沒想到昨天那冷冰冰的女人卻對她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將椅子往外拉了拉:「當然可以,請坐。」
風衣女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愣了半晌,才誠惶誠恐地坐下,將三杯瓶裝奶茶放到桌上,搓了搓手道:「昨天謝謝您救了我,我們也沒什麼稀罕東西,正好行李箱裡還有三杯沖泡奶茶,這個很好喝的,大家嘗嘗吧。」
「這可是好東西,」謝銘瑄將幾杯奶茶往前一推,「馮叔,還不燒壺水,沖開我們嘗嘗。」
馮平愣了愣,謝銘瑄明明最不愛喝這種甜不唧唧的東西,平時火吻用鮮果、茶葉和牛奶做得新鮮奶茶,她都嫌棄得很,大多時候都是被火吻磨得煩了,捏著鼻子硬喝下去的。
不知道她這又是唱哪兒出,但還是依言拿出茶壺,倒了兩瓶瓶裝水進去,放在卡式爐上開了大火。
火苗在微風中忽明忽暗,恰如風衣女的心情,她將頭髮往耳後順了順:「那三位喝著,我回去收拾行李了,等下要上路了。」
「著什麼急啊,」謝銘瑄一把按住她的手腕,不疾不徐道:「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你,我就覺得很親切,再坐會兒,我們聊聊?」
風衣女乾笑道:「一會兒大家都收拾好了,就我最慢,隊長該罵我了。」
謝銘瑄臉色一沉,在木質桌板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不給我謝某人面子?」
「沒有,沒有,」風衣女連忙擺手,「我怎麼敢!」
謝銘瑄忽而又笑了,拉過風衣女的手——那是一雙白皙漂亮,柔若無骨的手,與謝銘瑄常年拿刀,骨節突出,布滿老繭的手截然不同。
看來這女人在災變後過得不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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