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舟看著梵陌，道：「我聽說，這艘仙船不是你們的。」
梵陌看了程舟一眼，有些意外的道：「大人怎麼知道的？」
程舟笑了笑，道：「其他人交代的。」
事實上，是從小魂吞沒的記憶之中了解到的，不過，小魂的能力到底有些駭人聽聞，程舟自然不會隨便透露。
梵陌點了點頭，道：「確實不是我們的，仙船是從仙界的飛靈仙船方租借的。」
程舟皺著眉頭，道：「仙船應該挺貴的？仙船坊同意租借？」
梵陌苦笑了一下，道：「自然不是隨便同意的，兩位虛仙大人將自己的洞府給抵押了，我們這些人也都交了一部分押金。」
程舟有些好奇的道：「你們交的那些押金，抵得上那艘仙船的價值嗎？」
梵陌搖了搖頭，道：「應該是抵不上的。」
程舟：「仙船坊倒是不怕虧啊？」
梵陌解釋道：「兩位虛仙大人立下了心魔之誓，不會帶著仙船私逃，不過，現在兩位都死了，有沒有心魔之誓，也就不重要了。」
程舟：「那你們呢？」
梵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們這些大乘，人家不放在眼裡，也就不需要立誓。」
程舟：「如此，倒是便宜你們了啊！」
梵陌：「是啊！」
程舟有些好奇的道：「那仙船一直不回去會如何？」
梵陌：「大約會變成一筆爛帳吧，我們之前那些抵押品估計是全都被沒收了。」
程舟：「那船坊還是很虧。」
梵陌：「是啊！不過，船坊租船的租金也黑的很，虧了我們這一筆，在其他人身上應該還是有的賺的。」
程舟：「這樣嘛！」果然在哪裡做生意都是有風險的。
梵陌：「其實，仙船深層應該有船坊留下的印記，若是靠的近了，船坊的人可以是追蹤的。」
程舟有些疑惑的道：「印記，之前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印記。」
梵陌笑了笑，道：「這種印記自然不是隨便能發現的，不過，現在距離這麼遠，應該是沒法追蹤了。」
程舟：「這樣啊！如此說來，我的靈魂力還是差了一些啊！」
梵陌認真的道：「大人的靈魂力，相比同階修士，已經很逆天了。」
程舟搖了搖頭，道：「可惜，修為還是弱了一些。」若是在上界被玄仙、仙王盯上，這些人也不會壓低了修為和自己打。
第979章 虛空五行虹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