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回來的時候恰巧就是期末考試的前三天,所以他們只需要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將期中考試給考了就可以,期末考試依舊跟著本班的同學一起去考試,但這完全不能讓毛利壽三郎臉上的痛苦之色好過一點。
「這根本就是連臨時抱佛腳的機會都沒有給我啊。」
跟著他一同享受了這樣的待遇的仁王雅治倒是絲毫不慌地拿起筆和試卷。
因為這個時候補考的人只有他和毛利壽三郎,加上他們兩個考試的卷子都不一樣,這些老師乾脆就把他們的補考教室全部安排在同一間了。
此刻這間教室裡面除了他和仁王雅治以外,足足六個監考老師,六個!
剛好現在沒課就過來監考他的毛利壽三郎的班主任聽到毛利壽三郎的聲音,在寫教案的途中還不忘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冷笑道:「能夠把希望寄託於臨時抱佛腳上面的,就算給你時間,你也未必能夠靠得有多好。」
誰說的?起碼數學這塊有仁王雅治的押題,他還是能夠過得很好的。
毛利壽三郎看著自家的班主任,這句話壓在嘴邊好半天都沒能說出口。
倒是仁王雅治的國文老師笑吟吟地看著他們:「想要臨時抱佛腳的機會也不是沒有。反正現在考試的只有你們兩個人,只要你們能夠趕快寫完試卷交給我們提前批卷,節省下來的時間隨便你們抱佛腳。反正期末考試的時間不會因為你們的時間提前,不是嗎?」
這位老師說話中途又停頓了一下,在毛利壽三郎可憐巴巴的視線下轉頭又改了口風,「當然,如果毛利君的考試沒過的話,我們也不是不能夠再給你提供一次假期間補考的機會的。」
毛利壽三郎乾巴巴地說道:「為什麼你說補考的時候只點了我的名字?」
老師笑著反問:「難道仁王君會不及格嗎?」
毛利壽三郎轉頭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桌子上下筆如有神仿佛根本沒有聽見他們聊天的仁王雅治,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行吧,差點忘了這傢伙就是一個學霸。
他們除了網球以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的,嚶嚶嚶。
認清現實後,毛利壽三郎沒有再試圖和老師多掰扯什麼,而是低著頭試圖和這些已經三個月沒有打過交道的題目死磕。
大約在半個小時後,奮筆疾書的仁王雅治停下了手中的筆,簡單地扭了扭有些酸痛的手腕,將桌面上的試卷交到了之前和毛利壽三郎聊天的老師的手上。
這位老師也不和他多言,直接從手上將另外一張試卷交到了仁王雅治的手上。
「仁王君還真是穩定發揮啊,希望等到我批改完試卷的時候,你不會讓我失望。」說完她就站起身,將這份試卷連帶著桌面上的教案一起走出了這間教室準備去給學生上課了。
負責監考這兩個傢伙考試的監考官差不多就是他們暫時沒有課的老師,寫完就可以直接開始批改試卷,方便得很。
還只是寫了一半的毛利壽三郎目瞪口呆地看著已經提前交卷開始下一份的仁王雅治:「等會兒,小仁王這些題目你都會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