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噗哩,不覺得這個小鬼頭蠻有意思的嗎?
柳生比呂士:被你親自認定有意思,那可真是這傢伙的不幸呢。
仁王雅治:噗哩。
仁王雅治低著頭在群里和其他人閒聊了一會,很快就又抬起頭朝著班上走去。
這會的切原赤也已經被大爺從牆上趕下來了。
今年他依舊和丸井文太是前後桌。
他們幾乎是前後腳進的教室門。
看著一來就在桌面上趴著宛如一具屍體的仁王雅治,丸井文太不由發出一聲嘖聲:「你昨天晚上到底是幾點睡的?怎麼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拍下那張照片會很精神呢。」
仁王雅治抬起腦袋:「噗哩,有趣的照片當然是刻在靈魂上的自動抓拍啊,還需要我精神十足去拍照嗎?」
丸井文太是不是有點太看輕他作為一個專業的攝影師的自我修養了?
莫名其妙感到一陣寒意從背脊升起的丸井文太一激靈,用謹慎的目光在仁王雅治身上打量,可怎麼也沒有從仁王雅治的身上看出對方想要捉弄自己的預感。
「我說,狐狸,你說那個傻小子能夠通過開學一周的魔鬼訓練走入幸村他們的視線嗎?」
在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丸井文太停頓了一秒又猛地開口:「不對,那傢伙在上牆頭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恐怕就已經走入你們的視線了。」
畢竟是能夠被仁王雅治抓拍上傳到群里的人。
「還沒有開始正選選拔賽呢,你怎麼就知道那傢伙能夠進幸村他們的眼?」仁王雅治打了個哈欠,一副睏倦的模樣,「不過有那傢伙進入網球部,肯定是能夠看到不少樂子的。」
狂妄到直接站在大門口上對全體網球部的人宣戰,這十多年來可就切原赤也這傻小子一個人。
「聽上去你已經給他的後路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啊。」
「噗哩,怎麼會呢?」
仁王雅治拒不承認這一點:「我看上去很像是控制欲強的人嗎?」這種人設怎麼看都是幸村精市的才對。
丸井文太:就你的控制欲還不強嗎?
最終,丸井文太還是沒在仁王雅治面前說出這句話來。
他可不想在某個時間段,莫名其妙就被安排了一場加訓。
哪怕面前這傢伙從來不會開口讓誰去加訓,這也不代表仁王雅治想不到辦法讓真田弦一郎給他加訓。
仁王雅治一點也不知道丸井文太在心中吐槽他,不過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太過在意。
等到中午的時候,他就和丸井文太分開了,一個去找柳生比呂士,一個去找了胡狼桑原。
在第三學期的時候,柳生比呂士就從上一屆學生會會長的手上拿到了會長的位置,同時真田弦一郎也接任了風紀委部長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