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淵被她這哄小孩似的話語逗笑,卻也順從地伸手擁住了她。
兩人溫存了片刻,李萬姬才鬆開手,輕聲道:「回去吧,前線危險,你要多加小心。」
陸明淵點了點頭,依依不捨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陸明淵回到駐地,慶功宴早已經散了,只剩下幾個還醉意未消的師兄弟在營火旁閒聊。
「有些人還真是看不出來呀,平日裡裝得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沒想到背後卻和人家李族長走得這麼近。」一弟子醉眼朦朧地指著陸明淵的背影,聲音裡帶著幾分酸意。
「別胡說,陸師弟和李族長走得近,那是他們兩人的私事,我們沒資格置喙。」另一人還算清醒,趕緊打斷了那人的話。
「哼,私事?誰知道他們背地裡幹了些什麼?」那人不依不饒,聲音越來越大。
陸明淵本不想理會這些閒言碎語,但這話實在刺耳,他停下腳步,回頭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
「住口!」陸明淵的聲音冷冽如冰,顯然是動了真怒。
那名弟子被陸明淵的眼神一瞪,頓時酒醒了大半,但心中仍然不忿,便壯著膽子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一個只會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臉,有什麼好囂張的?」
此言一出,周圍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陸明淵的眼神愈發冰冷,他緩緩走近那名弟子:「我與你並無恩怨,但你若再敢侮辱我,我絕不輕饒。」
那名弟子被陸明淵的氣勢所懾,心中一陣慌亂,卻仍嘴硬道:「侮辱?哼,這不是事實嗎?人家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我勸你呀還是別太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陸明淵的臉色愈發陰沉,他不再多言,抬手一揮,一道金光自掌心射出,直接貫穿了那名弟子的肩膀。
「啊!」那名弟子慘叫一聲,跌倒在地,肩頭的傷口處血流如注。
周圍的師兄弟見狀,紛紛驚呼出聲,有的趕緊上前查看那名弟子的傷勢,有的則遠遠地退開,生怕殃及池魚。
「陸師弟,你這是何必?」一個相對年長的師兄上前勸阻,他覺得不過幾句醉話,沒必要鬧得如此僵。
陸明淵收回鎮妖釘,冷聲道:「師兄,我並非有意傷人,但辱人者,人恆辱之。今日這般辱我,我不過略施懲戒,若他日再犯,我必不輕饒。」
那師兄聞言,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陸明淵的性格剛烈,不是輕易能勸得住的。
他轉頭看向那名受傷的弟子,沉聲道:「你今日言語無狀,自食惡果,日後需得謹言慎行,莫再惹是生非。」
那名弟子此時痛得滿頭大汗,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師兄按住:「你傷勢不輕,先躺著別動,我這就去找醫師來為你療傷。」
陸明淵見師兄如此處理,心中雖有不快,但也知道此事已無法挽回。他轉身欲走,卻被一個聲音叫住:「陸師兄,且慢。」
陸明淵回頭一看,見是師妹林婉兒,便停下腳步:「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