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彥有點受不了,悶聲笑了下:「寶寶,你這樣撩得我好難受。」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顏帛夕抬頭,霧氣蒙蒙的眼睛。
薄彥悶聲笑開,前額發梢的水順著滴下來,眼神鎖著她,哄人似的:「就是這樣,你這樣坐著我就受不了。」
顏帛夕繃著臉不說話。
薄彥拍了拍她的煺,沒再跟她多話,托著她臀下讓她徹底坐上來。
不同於浴室單單的蹭,這次是真的讓她「弄」他。
顏帛夕動都不敢動,她覺得這似乎是件又費她的體力又折磨她的事情,她嗓音啞著:「我不會......」
「我教你啊,」他特別好脾氣一樣,說話也溫柔,左手扣著她的腰帶她前後擺了兩下,再之後手滑下來,平攤在床上,沒有再動的意思,「就這樣,你自己來。」
她的手和他連在一起,一直被他扯來扯去,行動很不方便,又要做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顏帛夕有點想哭。
薄彥抬手幫她抹眼睛:「哭了也不行,剛在外面說好的你主動。」
「什麼時候呀!」
「儲藏室。」
顏帛夕覺得酒真的不是好東西,喝多了耳根子軟才會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想反悔都反悔不了。
按他剛剛教得弄了一會兒,她實在累到眼皮抬不起來,倒頭在他身上,閉著眼睛,也不說話,但就是不幹了。
她睫毛很長,在眼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
薄彥勾唇,在她發頂親了親,打開右手和床頭拴在一起的銬,隨手扔在床頭柜上,然後抱起顏帛夕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不是再依靠她的力量。
他左手還和她連在一起,右手掌著她的後腦,讓她吻他:「親親我寶貝。」
顏帛夕從他身前抬起腦袋,很緩慢地閉眼睛,唇湊上去。
剛剛更不好意思的事情都做了,閾值被拔高,這會兒只是親親好像沒什麼,唇貼著他的唇吻了兩下,再之後要退開時,被人扣著腦後深吻。
許久許久,終於結束,她歪倒在薄彥身上,全靠他的力量支撐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想動。
她腦袋扎在他的頸窩,輕蹭了兩下:「我要去洗澡......」
「等會兒,」薄彥把兩人連在一起的手也解開,銀質銬扔在床邊的地毯上,「還有兩次,全部做完一起洗。」
「那你把那些東西都扔了!」
「什麼東西?」
「浴室里。」
薄彥悶聲笑了下,指骨蹭她的臉,托著她的背換了姿勢,把她放在身下躺著:「不行,挺貴的。」
......
第二天上午醒來,照例是已經過了早飯的點。
前一天晚上回來得早,所以儘管因為薄彥喜歡的那些事情搞了很久,但睡得也不算晚,不過還是困,身體想被拆了重裝一樣累。